用隕鐵做武器隻能說很稀奇,但還沒華夏在春秋時期煉鐵做武器技術高;不過能保存至今、沒爛成鐵渣就是世間罕有了!
這裡乾燥,陵墓裡的匕首才能保存下來,而在華夏,彆說南方,就算北方的都要比蘇丹北部濕潤的多。
這柄隕鐵匕首要是在華夏的大部分地區,一進地下,彆說2000多年,200年時間就爛得夠嗆,不鏽鋼也扛不住!
西疆地區倒是也有類似乾燥的氣候,但那裡在鐵器時代開始前,連青銅器加工技術都罕有,這隕鐵加工歲不能說沒有,但也該是稀有至極!
爽!
有把隕鐵製造的匕首或者小刀,在上輩子都是一件可以拿來炫耀的事情,更不用說還是2000多年前的玩意。
沒傻乎乎的用手去試驗刀鋒的刃口是否鋒利,也沒拿它腦殘一般去削不鏽鋼的餐桌麵試硬度:關老大說過,有些刀刃經過特殊的物理方式處理加工之後,刃口能帶“毒”,還能保持很長很長時間。
不是化學或生物毒素,而是重金屬!
化學和生物毒素不怎麼穩定,最漫長時間過去估計都成渣了,但重金屬不一樣,或許上萬年都穩定。
玩意高興過頭給自己切上個小口子,那樂子可就大了。——天曉得當初的古人有沒有在上頭做過手腳,這會要是割破了手指可沒地方哭去。
既然關老大把匕首給了自己,輻射一類的問題倒是不用操心,用蓋革計數器檢測過。
至於重金屬
張楠欣賞了好一會,打算把匕首重新包起來交給關興權。
“這就看完了?”
張楠一聽,“恩”了聲。
“什麼眼神,刀柄上還有字的。”
關興權觀察人的能力一流,看到張楠隻顧著看刀刃上的刻字,忽略了刀柄。
青銅時代要在極度稀有的鋼材上刻字可不容易,更不用說還是這鬼畫圖一般的埃及象形文字。張楠剛才仔細觀察,感覺當初的工匠應該是使用了鑽石或者紅寶石一類的刻字工具。
很精湛的技術,那些文字刻得都挺傳神。
差不多看入迷了,結果沒注意柄上還有細字。
這會一看,在接近刀柄尾部水晶豺狼頭的位置,黃金上有一圈非常小的篆刻象形文字。
和刀刃上的不同,匕首柄上的字應該是用金屬工具刻上去的——隨身帶著放大鏡呢,這點工藝上的不同還分得出來。
不過還是看了等於沒看——壓根兒不懂!
“先放你那,等回美國後檢測一下成分,免得中招。還有,我看著上頭的字和墓門那刻得不一樣,有可能不是那個什麼塞梯,得找懂行的看看。”
關興權點點頭,吧匕首收了起來。
還在金字塔陵區呢,要是這會張楠回房車後拿這玩意玩,阿佳妮又不傻。
還是保持點風度的好,不然給人瞧扁了不好。
法蘭西玫瑰不同於妮可或者珍妮,她不知道張楠的老底子,要是一同去挖過希特勒的寶貝,那這回就算搬走半個塞梯陵墓的陪葬品也不叫個事。
至於找懂行的人,把一段話拆開讓人看就不會穿幫。
……
返回房車後,看到愛乾淨的阿佳妮又去衝了個澡,張楠也忍不住去了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