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一走進書房,就看到張楠和托馬斯、關興權加上個保羅圍著大書桌看一張巨大的地圖。
而除了要送家人回去的幾個核心保鏢之外,之前一同去過貝希特斯加登的夥計們幾乎都在這裡。
張楠是送走了賓客後同妮可打了聲招呼,就同之前坐一桌的關興權和托馬斯到了書房。
一見妮可和珍妮進來,張楠道:“我們之前好像找錯地方了。”
妮可兩人也走到大書桌旁,“聽巴斯隆的話,是應該錯了。
我們在聖沃爾夫岡湖附近找了兩次都沒有任何收獲,那筆記本裡記錄的地點應該是那座小湖,而不是二戰前才徹底換名的那個。”
這時,珍妮微微疑惑道:“為什麼上次我們沒有發現那座小湖,聽他說最多隻有幾公裡。”
張楠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小點,道:“不是幾公裡,直線隻有兩公裡,沿著地形小路走估計也就三公裡多點。
你們看,從聖沃爾夫岡湖這邊的聖沃爾夫岡小鎮向東不到一公裡向北,就是兩座山峰的交接位置,但也攔著道高出湖麵大約兩百多米的山梁。
這裡就應該有巴斯隆說的那條小路,往北翻越那道山梁後,一公路外就是那座老聖沃爾夫岡湖。
我後來還問過他那條路能不能過車,他說並不是人走出來的小路,之前有可能就是條公路,但荒廢太多年,前些年就連路都快看不見了。
而且湖邊隻有幾狀廢棄的破房子,那座湖基本上屬於無人問津的狀態。”
托馬斯手裡拿著另一張地圖,道:“或許那邊附近原本是德軍的一處防空雷達站或其它什麼機構,二戰後自然會被廢棄。
四周都是山,也沒有特彆的風景,好資源都被新的聖沃爾夫岡湖占了個遍。
那裡也不是什麼傳統農牧區,估計連當地人也懶得再過去。
如果當初把雷達站炸毀,盟軍對那裡的興趣估計也不會太大,從各方麵而言,那裡絕對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
張楠有點感慨,道:“阿道夫-艾希曼用了個老名字就把我們搞得團團轉,之前在奧地利毫無收獲,這裡邊可能都有這樣類似的原因。
看來得要多接觸一下當地人,之前我們幾乎就是在閉門造車,那些專家也不靠譜,單靠些文字資料是拿不到當地的一手情況的。”
幾名保鏢都點點頭,一邊的妮可看著地圖道:“可惜,這趟我和珍妮又沒法和你一起去。”
張楠一聽,略帶奇怪的語氣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就要去奧地利?”
妮可就看了自家男人一眼,懶得說話,一切儘在不言中。
眼神的意思很明顯:我要是這都猜不出來那還得了!
張楠笑笑,不用多說。
菲律賓的事可以緩一緩,因為那裡現在熱得要死,自個是有錢人,尋寶也不會大夏天跑去原始叢林裡打轉,犯不著!
這會去菲律賓就不是尋寶,壓根就是自虐!
看看前些天回來的保羅就明白了,好端端一個白人小夥,都他娘-的給曬成了個紅脖子。
熱還是小意思,叢林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生物和傳染病才更讓人頭疼:就算打過預防針,前段時間裘波都還得了次瘧疾。
奧地利可不一樣,那裡種不了水稻隻有小麥,夏季正是避暑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