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使用阿米拉字母的文字和語言不少,它實際上是一組相關的語言,而不是單一的一種語言或者文字。
直到現在,在中東的部分部族內都還有使用經過二三十個世紀改良變化後的阿米拉字母作為文字的情況,不過千萬彆認為阿米拉字母在流傳了3000年之後還活著!
整體早死了,它隻有極少的字母還“活著”,而現在那些留下的字母組成的單詞同兩三千年相比...
牛頭不對馬嘴!
字母文字的悲哀,字母隻是符號,單個分開後隻是字母,沒有任何其它含義,不是文字!
總之一句話——古猶太人使用的阿拉米字母組成的文字,在目前能猜出來意思的少得可憐。
猜,就是猜,這些文字比40多年前發現的死海古卷上的文字還要早上500至700年,於能夠解讀的死海古卷上的文字幾乎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文字,雖然都屬於古希伯來文的範疇。
死海古卷大部份是以當初的希伯來文寫在羊皮上,少數倒是用亞蘭文,也就是阿拉米語寫成,但問題是阿拉米語和阿拉米字母寫成的古希伯來語還是不同,完全不能通用!
如果這會有幾個對公元前後書寫的死海古卷有很深研究的專家在這裡,他們照樣無法識彆燭台基座上的文字要說的是什麼意思。
張楠大概數了數黃金基座上的單詞數量,至少有上千個。
“如果是曆史記錄就好了,千萬彆是這個約那個什麼書的。”
隨口說了這麼一句,從燭台下方鑽了出來,其他人對於老板的話見怪不怪——知道他似乎對一切宗教的什麼故事都不感興趣,老板感興趣的是人類的曆史。
至於故事,人人會編,各有訣竅不同而已。
張楠也會編故事,要不晚上吃飯時說上段鬥戰勝佛大戰宙斯王?
站直了,問傑瑞-古登考恩和裡克:“現在還有誰能猜出這些文字?”
兩名專家沉默了一個,最後還是傑瑞開口道:“或許以色列那邊能有專家有些研究,可能猜得出來。
老板,你不會想著和他們聯係吧?”
張楠搖搖頭,“不是我們。
把文字拓印下來,分成幾段,回美國後先用匿名方式寄給以色列的國家電視台兩段,看看他們的反應。”
聽老板這麼說,站邊上的安德烈道:“老板,事讓我們去操作,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線索。”
有一段來自至少25個世紀之前的文字擺在你麵前,要是不搞明白這段文字的意思,那這心裡總是會癢癢,老會想著那到底說的是什麼。
知道以色列人看到這些文字一定會引起重視,不管上頭說的是什麼,他們都會引起重視。
就算有傻蛋不在乎,安德烈等人也會推著以色列人去引起重視。
有免費的翻譯、研究人員能夠使用,何樂而不為。
留下裡克-貝克爾繼續清理燭台,其他人往外走,外邊的活還沒乾完呢。
阿佳妮心裡有點擔憂,對張楠道:“艾倫,如果燭台上的文字和現在猶太人的教義什麼的有衝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