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一下扒手亦不會妨礙任務,結果三個扒手很自覺的舉著手退走,這讓原本想活動活動的阿爾賓娜有點無趣。
不過…
第二波扒手是阿爾賓娜半路去上趟衛生間,結果出來時碰到個兩名拿小刀的小阿劫匪——帕維爾那會正在街角看個櫥窗裡的男士西服,這邊大媽看上了其中一名劫匪手中拿著的小刀,貌似手工製品,動物角製的刀柄。
一眨眼功夫,兩名北非小阿悲慘的倒在公廁外,那柄劫匪從老家帶來羚羊角刀柄小刀慘遭被劫。
大媽惹不得,用得還是法國傳統踢打術,都臨走了還冷冰冰留下句:“老娘20年前拳台無敵手,你們這兩個爛番茄臭雞蛋還想搶我?
切!”
豎了個食指瀟灑離開,揮揮手不留下一片雲彩,很符合蒙馬特高地濃鬱的藝術氣息,就留下兩個躺地上慘嚎、搶劫不成反遭劫的劫匪。
兩個劫匪的腿骨都斷了,四條胳膊加起來斷了兩雙,還加上3根肋骨,對被搶走手中小刀與身上皮夾內現鈔的暴行已經無力反抗。
更過分的是還有個中年人笑著看完這一幕,然後那個戰鬥力變態的怪獸婦女挽上對方的胳膊一同離開,貌似還顯擺了一下拿到手的東西。
兩人貌似閒逛,其實也是在確定各賣-淫團夥的點,等回到酒店時,大半的夥計都還沒回來,都散了出去。
單靠法國警察不靠譜,他們隻能給出大方向,想查出到底是那夥人乾的還的靠自己。
帕維爾的套房客廳內伊莉莎在,這趟她冒充的是少將“夫婦”的女兒,當然住在同一套房內。
一看“爸爸媽媽”回來了,靚麗的女郎道:“尤裡和瓦連京十分鐘前來過電話,他們追蹤的那條線有了最新的消息。
就在城北15公裡之外有個建築工地,乾活的基本上是北非勞工,就在工地附近阿爾巴尼亞人和法國佬弄了個地下妓-院,瓦連京化妝混進去一次,那些雜碎是用海-洛因在控製那些妓-女。”
說到這,伊莉莎停了下,似乎組織了一下語言,“不能說是妓女,那些女人基本上神誌都不怎麼清楚…”
不用說,都是被拐賣的。
“瓦連京請示什麼時候能夠動手,那邊的打手和管事的法國人很有可能知道點東西。”
“再等等,保羅和亞曆山大他們追蹤的線今晚應該能有發現。”
巧了,這話剛說完,伊莉莎放在沙發上的電話響了。
“是亞曆山大。”
帕維爾接起電話一聽,沒一分鐘後就掛斷,木無表情道:“不用再等了,讓各組人準備動手。
還有,給那個什麼憲兵司令打個電話,晚上我們要乾活,讓他的人車子開慢點,彆闖紅燈。”
伊莉莎同阿爾賓娜兩人站直了身子,沉聲道:“是,將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