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速度飛快,動作毫不停歇,幾乎就是這腳步不停,撩門簾開槍的動作也不停,直到第九個房間才有個女人發出聲尖叫。
這個可憐女人的神誌還有點清醒,臉上一熱,身上的男人半張臉都沒了,不尖叫才怪。
不過這裡可能不缺尖叫,開槍的約瑟夫就做了個“安靜”的動作,沒多理會這個可憐的女人,再次掩護瓦連京。
半清醒不清醒,沒聲了,或許剛才隻是對視覺衝擊同臉上被激起鮮血的大腦最深層次的條件反射。
第十個房間瓦連京沒開槍,因為裡邊隻有個直挺挺一隻手被用個手銬鎖在根自來水管上的女人。
直覺告訴瓦連京,床墊上的已經不是個活人,而是具屍體,死去至少有個幾小時了。
看過不少屍體,直覺加判斷不會有太多差錯。
強迫注射的超量海-洛因,還有惡劣、非人的處境,死亡或許都是種解脫。
外邊那些雜碎死得一點都不冤,瓦連京都感覺先前用槍打死這幫畜生都太便宜它們了!
他沒去問約瑟夫為什麼事先偵查不明,這鬼地方隻要進來看過一兩間就夠了,不需要12間都參觀。
每個房間裡沒床,隻有個床墊,扔著床被子,所有的女人都被銬在兩根縱向通過屋子的水管上。
放下門簾,瓦連京沒感情的說了句:“搞倆活的。”
“活的。”
兩人不自覺的變成用俄語在交流,一個不是詢問的問,另一個不是答應的讚同。
一左一右同時進入最後兩間隔間,約瑟夫這邊這間一個黑人正起身,他一個箭步上去直接一個甩腿踢中黑人的脖子,那人直接被踢甩出去一段。
沒聲了。
應該死不了,約瑟夫對輕重的把握還行,再說他也不是一腳能把人腦袋踢爆的關先生那個怪胎。
不過倒下去的黑雜碎至少得昏迷上半小時,還會是個腦震蕩。
自己這邊順利,另一邊聽到有個家夥用蹩腳的法語喊了半聲:“你乾…”
“嘛”字還沒出來就是聲悶哼,然後是女人有點沙啞的驚叫。
“我們是警察,來救你們的!”
這是瓦連京的聲音,用的是法語,不過聽到女人的叫聲是停了,卻用一種約瑟夫聽不懂的話在歇斯底裡的喊著說,還有手銬拖拉水管的聲音。
約瑟夫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那也意味著瓦連京也聽不懂,就是感覺有點熟悉。
注意到自己所處這間隔間裡被鎖著的女人明顯處於神誌不清的狀態,約瑟夫也就沒想這會就費力氣問她。
上前捆了光-身子的嫖-客,抓住雜碎的一隻腳,也不管下邊是粗糙的水泥地就直接把人往外拖。
捆人的時候另一邊的瓦連京換了英語說:“我們是來救你們的,聽得懂嗎?”
還是不行,女人聽不懂。
換成德語也不行,阿拉伯語也不行,瓦連京甚至用了半生不熟的中文和意大利語,還是不行!
沒轍了,最後用自己的母語問,結果對方聽懂了。
正在過道裡拖人的約瑟夫竄進對麵隔間,看到是個黑色頭發的白種女人,估計二十歲都不到,瓦連京已經把那個嫖客捆上,在幫她揭開手銬。
“你是哪裡人?”
懂俄語,但明顯不是她的母語,這都已經讓約瑟夫更加憤怒!
滿臉淚水的女人嘴裡憋出個單詞:“羅馬尼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