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試試。”紅魈半眯著那對青眸,亮出一顆小虎牙。
像一隻炸毛的小紅貓,隨時都可能撲上來抓花人的臉。
怎麼跟外麵那隻小狼一個樣,該說他們不愧是主仆關係嗎?
玄在心裡吐槽著,麵上卻是無奈地擺了擺手:“打住,我不是來跟你打架的。”
見小紅貓炸起來的**消下去了一些,他接著問道:“你們之前不還相處的很好嗎,怎麼就打了一架?”
“什麼意思?”紅魈不解地看著玄,後者指著他身上被繃帶包住的地方:
“如果不是他嚴重受損甚至不複存在,令你徹底占據了身體的主動性,這具身體怎麼會出現崩解的跡象。不過一般都是徹底崩解,你這種半崩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
“身體崩解?為什麼?”
“血脈在為它的新主人塑造更合適的身體。”玄淺淺解釋了一下,隨即問道:“所以鬨成這樣不是因為你們打了一架?”
“那個菜鳥這麼弱,被我隨意拿捏,和他打架多沒意思。真的要打,那也得等他變得足夠強了再說。”說著說著,紅魈眼光變得黯淡,他小聲嘀咕:“菜鳥一個,又菜又愛玩。我又用不著他關心,自作自受。”
紅魈不願再多說,玄隻得向淩霄打聽情況。但當時淩霄被巨鷹追得到處跑,它哪知道是什麼情況。
“若不是老夫實力十不存一,哪輪得到它蹬鼻子上臉。”說到激動處,它放起了狠話。
玄無語地掃了它一眼,身後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以及委屈的嗚咽聲。見到來人,紅魈一下子從被子裡站了起來,手中青槍凝聚成形時突然捂著傷口半跪在床上,但眼中滿是警惕,儼然是進入了戰鬥狀態。
原來是淩一手捏著赤星的嘴巴,一手提著風鐮鼬的尾巴走了進來。
“你怎麼過來了?”玄伸手攔住還想繼續靠近的淩。
“本座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管不著。”淩把手中的兩獸朝著紅魈拋去,紅魈避過赤星,但沒躲過風鐮鼬,被它從床上砸了下去,“看來小家夥還記得本座。”
好在風鐮鼬很輕,紅魈很快扒著床邊從地上坐了起來,風鐮鼬暈在一
旁,赤星則是弱小可憐又無助地趴在他腿邊:“你想做什麼。”
淩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本座在你身上感受不到那個老家夥的氣息了,是那支凰羽護住了最後的生機,才令你的身體沒有完全崩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