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沒跟,沒資格看我的牌。”
“你!”光頭氣得像個**似的。
吳言也不理他,之後的牌局,吳言隻是跟注,但隻要光頭一加注,吳言就梭哈。
幾局下來,光頭徹底受不了了。
他“啪”地一拍桌子,剛要發飆,可看著路飛和墨鏡男人不耐煩的眼神,嘴巴張了幾下,還是忍住了。
“我不玩了!”
“我也不玩了,今天的局有點大,我的生意可比不了幾位。”三個路人老板也紛紛退出。
場上隻剩了路飛、李老、吳言,還有墨鏡男人。
墨鏡男人笑笑說:“小兄弟挺豪氣的哈,麵生的很,不知道在哪裡發財?”
吳言對此人印象還不錯,但在路飛麵前也不能暴露身份,隻好輕描淡寫地打了個哈哈,“到處跑,做點蔬菜的小生意,很少回Z市。”
“哦!難怪了。”
路飛見吳言下注豪爽,但卻有點愣頭青的勁兒,存心想在他身上撈一筆,也跟著閒聊起來。
四人邊聊邊玩,討厭的光頭退出了,吳言也不再無腦梭哈,所以有輸有贏,沒有什麼波瀾。
“草!小子你怎麼不梭哈了?是不是特麼的針對我?”
吳言白了他一眼,“我針對你乾什麼?勞資隻愛錢!現在沒有傻叉在場上了,又贏不到錢,我還梭哈啥?”
“我……麻辣隔壁的,你給勞資等著!”光頭氣呼呼地摔門而去。
路飛的神色有些難看,**鄭老大這個傻叉,一直在這攪和,萬一把這個肥羊激走了怎麼辦?
剛才他看得清楚,那本存折上可是長長的一大串數字。
這個**終於走了。
他隱蔽地朝發牌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點點頭。
牌局繼續。
路飛突然加大了下注,每一把都至少十萬起步。
李老也每次都跟上。
一連幾把,墨鏡男人和吳言都輸了。
墨鏡男人狐疑地看著牌桌,皺起了眉頭。
下一局,他也開始棄牌了。
路飛見吳言跟上,又加了十萬。
吳言看了看李老,心知隻要自己跟注,對方一定會跟,他的目的就是不想讓自己有跟路飛開牌的機會。
嗬嗬!終於忍不住了嗎?
那就看誰能玩兒死誰吧!
吳言沒有再跟,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