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他是咱們華人的驕傲。”
左向東麵對學校領導不急不躁,鎮定自若的表現,深深地刻在了眾多華裔學生的心裡,無形中讓大家把左向東看成了是華人的驕傲,甚至如神一般存在的人物。
左向東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在劉清遠的指揮下,華裔學生有序地離開。
看著離開的華裔學生,內森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對左向東說:“東,跟我去辦公室。”
回到校長辦公室,內森先是喝了一大杯水,然後才仔細地打量左向東。矮矮的個子,瘦弱的身體,肩膀窄窄的,眼睛也不大,用其貌不揚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但就是在這其貌不揚的外麵下,內森總覺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與眾不同。
“你為什麼這麼做?”
“尊重,我們華裔學生要獲得跟白人一樣的尊重。”
“你們這樣做,是不會獲得尊重的,隻會讓人覺得華裔不安分。”
“白人麵對不公遊行示威就被當成是表達憤怒爭取權利,我們華人就是不安分。這本身就是對華人的一種不尊重。”
內森被懟得無言以對,說:“老天啊,我們現在不討論這個話題。還是說說你的兩個條件吧。”
“我的條件很簡單,一從今天開始學校老師對待華裔學生要一視同仁,對歧視華裔學生的行為必須製止;二釋放被警察帶走的華裔學生。”
“第一條沒有問題,但第二個條已經超出了我的權限範圍,他們是被警察帶走的,放不放人不是我說了算。”
“不是學校報的警嗎?”
“不,不,是被打的學生家長。他們控訴自己孩子受到了學校暴力。”
左向東冷笑,他們的孩子在學校打華裔學生就是天經地義,而自己的孩子被華裔學生打,就說是遭到了學校暴力,沒有這麼雙標,不要臉的!
但控訴這些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左向東問:“那如何才能讓警察釋放被抓走的華裔學生?”
內森說:“先說服報案的學生家長撤銷起訴,其次是到警局繳納贖金。不過這很難,因為我已經找被打的學生家長溝通過了,他們拒絕撤訴,而且打人的華裔學生家長,也沒錢繳納贖金。”
“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內森歎了口氣,說:“有,可以請律師,最好是白人律師,不過這需要很多錢。”
“需要多少錢?”
內森說:“很多很多的錢。東,你想救出被抓的同胞我很欽佩,可這不是你一個學生能做到的,以你的家庭條件,不足以支撐你做這件事。”
見左向東沉吟不語,校長內森又說:“好啦,好啦,就這樣吧,你第一個條件我答應你,第二個條件我真的無能為力。”
為了學校的聲譽,為了學校不被帶有種族歧視的政府官員關閉,內森也想把華裔學生放出來,可他真的無能為力。
左向東說:“內森先生,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當然可以。唉,身為校長我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對學校的聲譽影響非常壞,說不定學校還會因此關閉……”
左向東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白人律師傑倫·布朗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