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吉會的人都是高手,張學來覺得比山口組的人還凶悍,難纏。
張學來抽個空說:“東哥,我沒子彈……媽的!”
略微分心,張學來手臂被對方大漢直刺一刀劃中,痛得他叫罵一聲,又拚在一起。
左向東大步向前,隨手想給對方一槍,可場中亂戰的四人上下騰挪,他沒有把握打中對方,用中文大喊:“都給我讓開!”
張學來三人聽到聲音後,急忙閃避一旁,那大漢雖不知道左向東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也猜出個大概,而且看他身份好像不低,便有了同歸於儘的打算。
大漢繼續追擊張學來等人,和他們纏在一起讓左向東無法開槍。見他自己離左向東不遠,那大漢大吼一聲,猛地一甩手,日本刀閃電般地飛向左向東小腹。
左向東以為大漢至少會逃走,沒有想到會把唯一的武器射向自己,本能地微閃下身子,但他的動作沒有飛來的刀快,隻覺得軟肋處一涼,接著就是讓人無法忍受的巨痛。
左向東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掛彩了,咬牙向大漢連射三槍。
大漢臉上掛著獰笑靠住牆,身子緩緩軟了下去,但眼神卻死盯著左向東,一絲可惜的神情閃過。
張學來急忙靠向左向東把他扶住,查看傷口。
大漢的刀多虧刺在左向東的腰帶處,雖是如此,刀尖還是進入體內一寸有餘。左向東咬咬牙,抓住刀身一用力,硬是拔了出來,用衣服把傷口捂住,把腰帶緊了緊,向張學來笑道:“我沒事,又不是第一次受傷,這回多虧是腰帶救了我一命,嗬嗬!”
張學來見左向東蒼白的笑臉心中一顫,第一次覺得左向東像個漢子。這傷口雖是不深,但那大漢的日本刀刀身是成扁三角形,被其刺傷他知道其中的疼痛和凶險。
這樣的傷口很難愈合,如果不加以及時搶救,很容易失血過多而亡。
張學來扶住左向東道:“東哥,你忍著點,我們趕快去醫院!”然後對下麵的兄弟道:“大家撤退,不用和他們纏鬥!”
說完扶著左向東急忙向外走去。
剛從舞廳出來,不遠處正跑來不下兩百名住吉會成員,手中都拿起武士刀。這些人見左向東二人出來,加快腳步把他二人堵住。一個個橫眉豎目,嗷嗷叫著,好像隨時都會一擁而上把他二人撕得粉碎。
左向東和張學來二人暗暗叫苦,來得好快啊!
左向東拔出手槍,對著衝過來的人就是幾槍,左向東槍法不行,但對方黑壓壓一片,想打不中都難。
不斷有人中槍倒下,但那些人似乎是不會產生恐懼的機器,一點也沒有放緩腳步的意思,繼續嗷嗷地往前衝。
三輛黑色汽車停在了路邊,駕駛員放下車窗,大喊:“東哥,快上車!”
左向東和張學來跑過去,鑽進了一輛車,其餘的魂組成員也紛紛上了另外兩輛車。
三輛汽車掉頭已經來不及,隻好踩足油門朝著住吉會的人衝了過去。
麵對衝來的汽車住吉會的人也不躲閃,直接以血肉之軀攔截汽車,在汽車衝到跟前時,有人猛地跳起站到了車上,有的沒能跳起來,直接被撞飛了出去,或卷到了車輪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