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東帶著肥仔和翟穎追出了威尼斯沙灘公園,就瞧見那幾個人鑽進了一條小巷,左向東傷口隱隱作痛,腳力有點跟不上心,他說:“肥仔,你先去追,我和翟穎隨後就到。”
肥仔說:“東哥,我不能離開你。”
左向東道:“放心吧,有翟穎在,我不會有事。”
肥仔點頭,加速大步往前跑,很快就與左向東和翟穎拉開了距離。
看見肥仔也鑽進了巷子裡,翟穎道:“東哥,我們慢下來吧,肥仔去追,一定能追上。”
左向東停下腳步,喘了兩口氣,他腹部的傷口不僅隱隱作疼,還有點潮濕,估計是傷口崩開了。
兩人朝著巷子快步走,翟穎問道:“東哥,為什麼要追那幾個人?”
山口組和住吉會潰敗的時候,逃走的人有很多,可左向東偏偏隻追這幾個人,說明這幾個人肯定不一般。
左向東瞧了翟穎一眼,說:“有個老相識。”
翟穎道:“是那個女的嗎?”
左向東不由得一怔,原來翟穎也發現了。
這一點翟穎就不如肥仔,肥仔跟在左向東身邊,向來不會問這問那,隻會聽從命令。
左向東道:“對,木村丁次的徒弟,淺倉美澤。她妹妹是淺倉美惠。”
在道爾頓大學,翟穎見過淺倉美惠,她點了點頭,看左向東的眼神就多了一些內容。
“東哥。”
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左向東回頭就看到了張學來,帶著幾個人追了過來。
“東哥,你這是要去哪?”張學來追上來,氣喘籲籲地問。
“有幾個山口組的逃兵。那邊結束了?”
“嗯,我把高山蒼一殺了,主將被殺,山口組和住吉會軍心大亂,徹底敗了。”
張學來說得簡單,但其中的驚險程度卻可想而知,畢竟美國弘道會會長高山蒼一,是山口組和住吉會的最高領導人,彆說殺了對方,就是近身都難如登天。
左向東讚許道:“不錯,這次決戰,你是首功。”
張學來說:“首功是薑寧,是他牽製住了對方的高手,我才有機會下手。”
左向東笑著說:“薑寧確實是一員猛將。”
說這話,他們走進了小巷,在陰暗處躺著兩具山口組的屍體,一個脖子被擰斷了,一個胸口塌陷了個大坑,嘴裡流血不止。
出了小巷,馬路對麵是一個旅館,旅館門敞開著,門口還趴著一個人。
看來,淺倉美澤是進了旅館,肥仔已經追了上去。
左向東一行人快步進了旅館,在旅館二樓的走廊,就看到了肥仔和淺倉美澤。
淺倉美澤穿著一身夜行衣,手裡拿著一把帶血的武士刀,她手臂和肩膀上有多處刀傷,正血流不止。
看到左向東帶人出現,淺倉美澤不由得一愣,然後便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