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常來你的旅館?”
趙嘉琪笑道:“我又不是**的中介,他們經常來我這裡做什麼。”
左向東笑著說:“昨天不就出了命案嗎?”
趙嘉琪好像早就料到了左向東會這麼說,她說:“紐約唐人街每月都會有命案發生,碰巧而已。”
“那個範秋不是**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不清楚。”
“那你是怎麼知道紅日這個**組織的?”
“因為我有一個朋友是紅日組織的**,不過他已經**。”
“他叫什麼?”
趙嘉琪審視左向東,道:“我沒必要告訴你們他叫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左向東道:“我們也是幫派成員,來這裡找一個叫方潔玲的女人,她今年大概三十來歲,長得……”
把玲姐的模樣大致描述了一遍,左向東繼續說:“我不是來尋仇的,方潔玲是我的恩人。如果你有相關的線索,煩勞你能告訴我,我一定會有重謝。”
趙嘉琪低頭沉吟不語,片刻之後,說道:“根據你說的長相,你說的這個女人我可能見過。”
“什麼時候?”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個月前,她來店裡找人,但沒找到就走了。”
左向東心跳加速,問道:“她找什麼人?是不是你那個在紅日組織的朋友?”
趙嘉琪麵露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叫張峰?”
趙嘉琪更驚訝了,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不等左向東說話,張學來搶先說:“我們是洪門的。”
張峰死在了華東幫,趙嘉琪是張峰的朋友,而且已經知道了張峰的死訊,所以避免生出事端,最好還是不暴露身份。
“那個洪門?南洪門還是北洪門?”
“南洪門。”
趙嘉琪點頭,問道:“那你們知道華東幫嗎?”
“當然知道,我們南洪門能戰勝山口組,是得到了青幫和華東幫的幫助。”
“那你們認識左向東嗎?”
左向東笑著說:“認識,見過幾次,但沒交集。”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