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我的心中一愣,敢情我還沒有在揚州城待夠,無論是吳倩倩,還是這個老頭兒都要讓我快些離開揚州,這……揚州城這個地方,短短幾天就發生了這麼許多事情,我怎麼能走……
也不知道那個吳倩倩怎麼樣了。
她被那四個黑衣女人打成重傷,現在情況如何,眼下又是這種情形,我忙道:“秋試還早,最少還有三個多月,我們不急上路。”
我堅持還要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可是花白頭發老頭,他一臉的不高興,也不知道他在著急什麼。
“你要知道這次進京趕考,無論是對你來說,還是對大清社稷來說都很重要,就你而言此刻再也沒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情更加重要了。”
看他說得一臉嚴肅,我竟然被他那種威嚴給鎮住了。
因為在他的身上似乎散發出了一種不能讓人拒絕的神氣,不過我正好是一個性格倔強的人。
我說:“老爺爺咋不著急,京城考試那日,我定當準時到達,倒是你是什麼人,我都還不知道,我憑什麼聽你給我安排?”
我的話雖然回懟得直接,也沒有絲毫給他留麵子,但是他似乎氣量也不止針眼大,他不但不生氣,還神清氣爽雲淡風輕地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放聲大笑,看著我說:“好,是個有個性的人,將來一定是人中龍鳳,至於我是誰,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先帶你見一個人。”
“見誰!”
我覺得我對這頭發花白老頭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於是問了起來,可是這老頭兒似是神秘得很,半點兒也不肯給我透露,他隻是轉身欲走。
然後說道:“你跟我走,見了那人,我再告訴你就好了。”
我聞聽此言,心中一暢快,心想那就去見見,隻要能搞清楚眼前的老頭兒是誰,再搞清楚他們和自己的爹爹之間存在的關係,那也是無妨。
他走在前麵,我走在後麵,至於風如雪和那小少年人,他們則是待在原地。
看來要去見的這個人絕對有特殊的原因,因為這人隻能我去見,旁人去見,那是萬萬不行的。
我隻聽見身後風如雪對小少人年說道:“這人我們不得相見,我們在此等候便是了。”
小少年人當然很聽風如雪的話,於是也沒有鬨脾氣,隻是淡淡地答應。
我隨著花白頭發的老頭兒走進土屋,然後來到另一間房間裡,這房間裡燈光灰暗,而燈光似是從麵前的那麵牆照出來的。
站在牆壁前,隻見他念了一段什麼亂七八糟的像是經文一樣的話語,土牆的牆麵上緩緩地炸開了一道裂痕。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道裂痕越來越明顯,後來也變得越來越大,最後竟然裂出了一個洞穴。
“來吧,進去吧!”
花白頭發老頭深情地看著我,然後讓我走前麵,我心想自己是晚輩,自然要謙虛謹慎,所以客氣一番讓他先走,他才迎麵走在前,繼續為我帶路。
進了這個土牆洞穴,我眼前則是一個整齊有致的房間。
這裡彌漫著花香,我大步上前,驚訝對這老頭兒說道:“這真是一個好地方,此乃是洞天福地啊!”
我正在好奇的時候,忽然一個陌生並且有些溫柔的聲音從最裡麵的石柱上傳了出來,言說:“你終於來了!”
“誰,是誰在講話?”
這個聲音帶著一股天生具備的溫勁之力,似乎要把人的耳朵清洗乾淨。
我話音剛落地,忽然麵前的石牆墩發生了龜裂。
龜裂發生得十分突然,嚇得我連忙後退,而我似是怕被這突如其來的神奇機關給害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