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年男人正是張家名醫上的家主,張君臨,也是張飛揚的父親。
張飛揚就是剛才那個凶狠的小少年。
而躺在了病床上的老者,正是張家的實際掌權人,張遠山。
張家人見張君臨發話了,也沒有理由再阻難。畢竟,按現在的情況來說,也隻能賭一把了。不然張遠山的七巧一直在流血,也止不住,死亡也隻是遲早的問題。賭一把,張遠山或許還有生還的可能。
包圍著天靈子的保鏢們,在張君臨的示意下,讓開了一條道。天靈子來到了張遠山的病床前,打開白玉瓷瓶,從裡麵倒出了一顆紅色的丹藥,就要喂進張遠山的嘴裡。
就在此時,張飛揚又開口了。
“等等,給我爺爺吃丹藥可以,但得驗毒。假如你給我爺爺吃的丹藥是毒藥怎麼辦?必須得先驗毒。”
聽到張飛揚的話拿著丹藥的天靈子,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眼看著那種顆丹藥就要喂進張遠山嘴裡的張君臨,聽到自己好兒子說的話,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想開口嗬斥,可又想到了什麼,死死壓下了心裡的升起的怒火。,開口到“對,必須驗毒。你看我關心則亂,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天靈子將那顆丹藥交給了那幾個醫生,讓他們去驗毒去了。
這時,張服衝進了大廳,看著病床上七竅流血的張遠山,眼冒殺氣地看向天靈子到“這就是你所說的可以治好老爺子?今天老夫定要殺了你這個庸醫。”
說著,右手化掌,裹挾著真氣,一長拍向天靈子的胸口。
“張服,你放肆。”
張君臨見張服一進來,就要當著他這個家主的麵,當場行凶。一個下人,眼中竟好無他這個家主。
聽到張君臨的嗬斥,張服的動作好無停頓,直直朝著天靈子的胸口拍去。他張服,此身唯一的主子,隻有張遠山一個,其他人休想命令他,他也不會聽。
這個天靈子隻是一個連煉精化氣初期的都沒有達到的半吊子修仙者而已,平時對付一些普通人還可以,可他現在麵對的可是一位先天中期的武者。感受著從張服身上傳出的威壓,傻傻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在張服的手掌就要落在天靈子的胸口時,張服隻感覺背後傳來一股強勁的李鋒。他急忙轉身,一掌拍了上去。
轟!
靈力擊打在張服的手掌上,爆發出的衝擊波,將大廳裡的人全部掀倒在地。神奇的是,躺著張遠山的病床,竟然毫發無損。
原來,在張服對天靈子出手時,就在張遠山的病床周圍布下了一道真氣屏障。
張服連連後退好幾步,手腕微微顫抖著,抬頭望向門口,與優哉遊哉地走進來的雲中月對視上來。
他震驚地看著雲中月,說道“你,你是修仙者。”
“難道我不能是修仙者?”
雲中月說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