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我?”
張遠山傻傻看著鏡子裡的人,也被震驚到了。
不敢相信地問身邊的張服道。
張服看著張遠山那張年輕的臉,回答道“是,老爺子,這就是您啊!”
當張服叫老爺子時,看著張遠山那張年輕的臉,微微頓了一下。這,這日後他還要繼續叫老爺子嗎?可是,叫老爺子好像不合適了啊!
張遠山平複了下激動的神情,對雲中月深深一拜道“多謝神醫救命之恩,日後我張遠山,誓死效忠與您,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雲中月擺了擺手道“我們隻是一場交易而已,給錢吧!”
張遠山連忙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張上麵刻畫著一隻金色獵鷹圖案的黑卡,將黑卡雙手遞向了雲中月,解釋道“隻要您持著這張黑卡,張家的家產您隨便用,您可在張家其下的商場隨便拿東西。”
雲中月階過那張黑卡,隨意揣進了運動褲的口袋中。隨意得就像這張黑卡並不是蘊含了張家所有的資產,而隻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小卡片。看的張家的那些人心直抽抽,生怕雲中月一不小心,就將那張黑卡給弄壞了。
拿到了錢,雲中月對張遠山說道“手機號給我,有事聯係你。”
張遠山立即就將自己的手機號報出來。
“我知道了,告辭了。”
說完,雲中月就消失在了原地。
這時,張遠山才反應過來,他還沒問神醫的姓名呢!急忙大喊道“不知神醫尊姓大名?”
“雲中月。”
雲中月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雲中月,雲中月,雲中月。”
張遠山將這三個字煉了三遍,肯定自己記住了。
過了一會兒,張服開口道“老,老,嗨嗨!老》”
張遠山疑惑地看著張服,問道“老張啊!你這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不不,老奴身體非常的好,隻,隻是。”
張遠山見張服一直盯著他的臉看,明白了他了意思,笑道“我隻是表麵上年輕了罷了,其實還是一個九十歲的糟老頭子,你還像以前一樣,叫我老爺子就行。”
張服聽了張遠山的話,就順勢道“老爺子,需不需要老奴去查一查那個雲中月,看看她是什麼來頭。”
張遠山沉思了下,說道“不必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是,老爺子。但這些人該怎麼處置?”
張服眼冒凶光地看向了那些說著要將張遠山家法處置的張家族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