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所有人的無能。”趙雲林搖搖頭：“因為無能，所以隻能用這種方法，對自己狠一些。”
“我明白的。”金江沒有回頭，徑直地走了下去。
唐清影麵無血色，她今天接受的信息量簡直要爆炸，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如果是你就好了，但有可能是江遊。”趙雲林看向了唐清影，笑著說道：“你看，我現在對你可是很誠實的，你也應該告訴我，江遊究竟是什麼人了吧？”
趙雲林沉吟片刻道：“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但江遊，卻不在計劃之中，我到現在，甚至都無法看清他的實力。”
唐清影茫然地看著趙雲林。
江遊？
江遊的實力達到了那種程度了？
往事一幕幕都浮現在眼前，唐清影再一次經曆了九龍穀戰區之中那種情緒。
當時的她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現在在趙雲林的麵前，她卻不得不去麵對。
“我不知道。”唐清影誠實道。
“你跟他的關係，可不簡單。”趙雲林說道：“我沒有惡意，隻是想跟你們合作而已，你我都是普通人，你應該知道，跟我合作，對你們的好處隻會更大，管理會隻會將你們當做傀儡……”
“不，江遊是不可能成為傀儡的，作為一個傀儡來說，他的實力太過了。”趙雲林審視著唐清影，似乎要將後者看穿。
在他的想法之中，唐清影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江遊的實力顯然異於常人，如果說沒有戰區相關的背景，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真的不知道。”唐清影情緒波動得厲害，她埋怨自己之前對江遊的態度太差，趙雲林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狠狠的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仿佛是在嘲笑她的無知。
唐清影向來自負，她從小就家境優越，加上唐陸的悉心栽培，她基本不怎麼將同齡人放在眼裡。
在遇到江遊之後，更是直接將他當做了來攀附唐家的鄉下人。
她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自己跟江遊的差距會如此之大。
不，應該說，整個唐家加起來，都沒有江遊一個人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