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氣,去洗個澡。”
“你陪我。”
“自己去。”
“你就不怕我摔倒了?”
“摔死拉倒。”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扶著小男人進了洗浴間。
試了下水溫,差不多了才開始給他脫衣服。
脫著脫著,她自己也光了。
“你就這麼急?這幾天危險期。”
“危險就危險唄,不是有什麼緊急避孕藥麼。”
“你就不能戴個東西?”白婕狠狠的弄了他一下,以示懲罰。
“不舒服,我喜歡原汁原味。”顏涉嘿嘿笑道。
“你就作吧.....”
白婕微閉雙眼,整個人都不好了。
過了許久,兩人稍微擦拭了一番,轉戰臥室。
“你把那東西藏哪兒了?”顏涉指了指之前掛婚紗照的地方。
“扔了。”
簡單整理了下床鋪,白婕側躺了下來,“怎麼,你喜歡那樣啊?”
“是不是覺得看著婚紗照做,更刺激,更有成就感?”
“你們男人呐,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拉過毯子直接蓋到了頭上。
“胡說八道,”顏涉拉開毯子,盯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道,“刺激我的不是什麼狗屁婚紗照,而是你。”
“你知道麼,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讓我熱血沸騰。”
“尤其是你現在的樣子,更能讓我變身為野獸!”
這兩句話猶如情藥一般,直接摧毀了白婕最後的矜持:
“愛我.....”
這個晚上,兩人不知道上了幾次天。
尤其是白婕,再次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次日早晨。
“又來?你屬牛的啊。”
“昨晚沒儘興,你得補償我。”顏涉不管三七二十,立馬開始謔謔。
這個清晨,異常快活。
等白婕去做早餐,顏涉靠在床頭歎息不已:
“這個女人也太不耐造了,哥們的金手指到現在都沒實踐過呢。”
沒辦法,體力藥水實在太猛,再加上耐力藥水的效果,可以說1+1遠遠大於2
白婕,你要享大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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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兩天,顏涉哪裡也沒去,就在白婕家裡逮著她各種霍霍。
不得不說少婦是真的好。
尤其是她這種離了婚的少婦,更懂男人喜歡什麼。
男人癡迷女人無非兩點,要麼是感情要麼是肉體。
白婕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婚,也不可能從顏涉這裡爭取到什麼名分。
兩人之間是很純粹的價值交換。
男人從她這裡獲取生理上的滿足,她從男人那裡獲取物質上和身體上的滿足。
這麼一對比,她好像還占了便宜。
周日下午,吃過午飯的顏涉想著要不要再來一次。
可隱約發軟的雙腿告訴他,不能再來了,得修養聲息一下。
剛好秦政有事找他,也就離開了白婕家,往金融大樓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