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餐廳,兩人來到觀景台。
夜風微涼,景岩輕輕靠了過去,儘可能想暖和一些。
顏涉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直接脫下羽絨服給她披了上去。
“醒下酒,待會兒上去。”他解釋道。
“趁著醉意不是更好麼?”景岩吃吃笑道。
“那不行,你要是醉了我不就是趁人之危麼?”
“那我問你,我要是真的醉了,而且醉的人事不省了,你會占我便宜麼?”
女人怎麼都喜歡玩這套,動不動就讓男人做選擇題。
“不動你的話,是不是就禽獸不如了?動你的話又成禽獸了,男人啊,真難做。”顏涉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動你的話回頭你又說自己是被迫的,我豈不是要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你這人好討厭啊,怎麼淨說些煞風景的話.....”景岩嘟起了小嘴,很是不滿。
“我是讓你清醒些,不要被我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你還怪我?”
“我就喜歡聽你的花言巧語,還有那些大道理。”
“狗屁的大道理,苦逼人的自我意淫罷了。”
“你還苦逼?”景岩眨巴著大眼睛,很是不解。
“怎麼不苦逼了,和那兩位馬爸爸一比,誰不是窮逼?”
“他們能比麼,他們是怪物。”
“不能比也要比,不然豈不是對不起.......”我的外掛?
景岩自動替他腦補了後半段:不然豈不是對不起來這人間一趟。
好霸氣,好man!
這句話如果在彆人嘴裡說出來,她隻會覺得那人在裝逼。
可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她卻覺得理所應當。
難道,自己淪陷了?
沒等她想明白,一雙手就扣住了她的細腰,緊接著唇齒間就傳來了異物感。
過了許久,兩人分離,也都有些情動了。
“上樓吧。”
“嗯。”景岩小鳥依人般,亦步亦趨跟著進了電梯。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心知肚明,她甚至有些期待了。
回到套房,她立馬掙脫了他的懷抱,“我去洗澡。”
“一起唄。”
“不要,人家不習慣。”
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顏涉心猿意馬。
靠在浴室門口,朝著裡邊大講他的歪理:
“據研究表明,男女一起洗澡有助於女性雌性激素的分泌。”
“雌性激素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東西吧,那可是美容養顏的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