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嗯….!!!
泥鰍被電了以後,隻是抽抽了幾下。歐文見狀,又一腳踩在泥鰍的斷腿上。
啊!!…..唔~呼~呼~呼!
被歐文這一踩,泥鰍又醒了過來。不過眼神還是有些迷離,隻是不停的喘著粗氣!
“水!”歐文抬頭對著其中一個打手說道。
隨後,那個打手就到廁所,端來了一盆水。端過來以後,歐文抬著水,就往泥鰍的臉上潑去。泥鰍被這冰水一刺激,看樣子倒是清醒了不少。隻不過,腿上的疼痛還是疼得他不停的齜牙咧嘴。
“來!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逃跑的?誰為你出謀劃策的?”
泥鰍醒來還是不停的呻吟著,判官則是用刀背頂著泥鰍的下巴,往上抬了抬,隨即問道。泥鰍側過臉,看了看小黑,又看了看我。此時的泥鰍,已經是滿頭大汗。衣服也早就被汗水浸濕,他此時唯一的感覺就隻有疼痛。要是指望他向泰迪那樣,說的頭頭是道,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而且,雖然泰迪也站出來為我證實了清白。可是泥鰍才是這件事的關鍵點,他要說是誰,那判官歐文他們必然就會認定是誰!
剛才泥鰍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和愧疚。看到他看向我的那一刻,我感覺空氣都凝固了!我一直祈禱著,他彆把我賣出去。可是看到他的眼神,似乎就是準備說我就是那個指使他的人!
我全身都在顫抖,雙手緊掐著大腿,想借此來緩解自己內心的恐慌。可是,一隻手剛才被歐文砸到麻木,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泥鰍看完我們以後,轉過頭去,他並沒有開口說話指認。任何人在這樣極致的疼痛之下,八成除了哀嚎,都會說不出話來。
隻見泥鰍抬起手,緩緩的指向我這方向。
“誰?”判官問道。
因為我和小黑幾乎處於同一方位,泥鰍抬起的手也一直顫抖著,所以一時間看不清他指的是我還是小黑。
隨後,泥鰍把手指一伸直,那方向明顯指的就是我!嗬!看到這,我心裡冷哼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隻怪自己當初裝他媽什麼聖母!就不該同情心泛濫!沒想到自己也有這個機會,上演一出農夫與蛇!
看到泥鰍伸直指向我的手指,我整個人都卸下氣來。隻感覺腦嗲嗡嗡作響,眼前一片漆黑!命該如此,怪不得彆人!小黑也如釋重負般,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就在我暗想著,準備走過去赴死時。泥鰍突然手指一轉,直直的指著小黑!
“是!…是他…...小黑!他….呼!呼!呼!….他指使我,逃,逃跑的!南!南哥!一直…..一直勸我,不…不要逃跑!和…和南哥…沒…沒有關係!”
泥鰍虛弱的說道,聽到泥鰍的話,我在心裡長歎一口氣!還好!還好!他還有一絲良心,沒有像小黑一樣誣陷我!
但凡今天他說是我,那我肯定就不會有命活著的!
說完,泥鰍的手便重重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