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濤子的話,判官跟大狗拿來了把刀。隨後,直接把刀遞給了濤子,對濤子說道。
“你不是要找他嗎?他就在這,去!一刀把他剌了!”
一旁的小黑聽到判官的話,被嚇得一臉懵圈!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神情緊張的對判官說道。
“判官!這…..我!”
小黑看了看拿著刀的濤子,又看了看判官,語無倫次,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濤子接過刀以後,手不停的在顫抖!
啪!!!
“下刀你都不敢!給老子裝什麼道上的!”
判官看著不停顫抖的濤子,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刀。一巴掌重重的刀呼在濤子臉上,接著,判官又問道。
“哼!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損失了多少時間?這些時間,你該怎麼補償我?還有,昨天在路上,你是準備往哪走?想逃?”
和我猜想的一樣,判官他們果然是在路上遇到了岔子。所以,才會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而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這個濤子。
不過,按照慣例,這樣的人判官以往會直接處理,或者交到兵站!根本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到這裡和小黑見麵。
濤子被判官這一問,竟然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
判官見狀,也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用力,一把將手裡的刀子深深的插在桌子上。隨後,站起身來對歐文說道。
“這邊就交給你了,我先去聯係外麵。這邊一切按你的安排來做,彆弄死!”
說完,判官拍了拍歐文的肩膀。便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走了幾步判官又回過頭來對歐文說道。
“對了兄弟!彆忘了,先驗驗血型!”
“歐了!”說著,歐文就對判官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判官走後,歐文把老狼叫了過來。對老狼耳語了幾句以後,老狼便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過了一會,老狼就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上來。倆人上來以後,白大褂看了看在場的人,眼神裡毫無感情。整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冰冷,要是他一動不動的躺著,我估計和屍體彆無兩樣!
看到白大褂上來以後,歐文也沒有和他有過多的交流,隻是伸手指了指蜷縮在地上的濤子。看到歐文的示意,白大褂就徑直走向了濤子。
然後,到濤子身旁蹲下,拿出針管準備抽血。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知道這樣的事他到底做了多少遍。
白大褂全程麵無表情,仿佛濤子在他眼裡,和街上那些貓貓狗狗無異!而濤子在見到白大褂之後,全程無比配合。
那感覺,就像家禽見到了屠夫!叫的再凶的狗,見到屠夫都會把嘴閉上!
白大褂抽完血以後,沒有過多停留!隻是轉頭朝歐文點了點頭,隨後就轉身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