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打手將鐵山帶過去一番折騰,弄了好久,終於把他給弄醒了。剛才砸他的時候我沒有注意,等他醒了被帶過來的時候,我看頭上流出的鮮血已經把他的臉全部浸染。
不過,我也沒有因此心軟。兩名打手把他帶過來,齊聲對我說道。
“南哥,弄醒了!”
聽到二人對我的稱呼,我下意識的愣了愣。隨後,便對二人說道。
“嗯!辛苦了!”
南哥?嗬,彆說,這些豬仔口中的南哥,和打手嘴裡叫出來的南哥,聽起來還是有些區彆的。
不過,我還沒有盲目到覺得自己有多厲害。我知道,這些打手之所以能稱我一聲南哥。完全是出於判官歐文,還有在場老狼的原因。
但是,既然叫了,我以後定會做到實至名歸!
“還困嗎?”我走過去,對著蜷縮在地上的鐵山問道。
唔……唔!
鐵山聽到我的話,沒有開口回答我,而是一直害怕的搖著頭。
“看來沒到位!連話都不會說了!按著!”我冷冷的看了鐵山一眼,而後轉過頭對兩名打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