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一場機甲製造比拚當之無愧的勝利者。”
一旁的人工智能自然而然地接過了主導權:“機甲設計師穀廷,涉涉嫌非法交易、傷害他人名譽等等,將交由智者領域進行進一步的處理。”
這一場盛大無比的比拚,竟這樣便結束了。
江浮休一時間還回不過神來,卻察覺到一人在空間解構之前,忽然靠了過來,輕輕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回去之後,提高警惕,尤其記住……防備軍部的人。”
而在對方說完最後一個字後,江浮休眼前的空間終於完全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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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一堆軟乎乎的枕頭抱枕裡,扣著星網接入頭盔的青年,頭盔邊緣露出的一對小巧瑩白的耳垂,卻忽然染上了一絲緋紅。
他怔怔地扣著那個頭盔,直到精神接入的感知從星網空間回歸到現實,才忽然覺得頭上有些沉重。
江浮休猛地把那個頭盔掀了下來,隨後極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可他這麼一揉,耳朵邊上卻仿佛還殘留著對方的聲音,震得耳膜泛起微微的酥麻,連帶著耳垂也慢慢燒了起來。
江浮休眼看著管不住自己的耳朵,隻能把注意力重新轉回到對方離開前的那句話上。
什麼叫做“防備軍部的人”?
或者說,在對方的話裡,“軍部的人”又包含著哪些?
江浮休的手指輕輕扣住懷裡枕頭的邊緣,隨著他的思索輕輕摩挲起來。
他確信,之前同他說話的那個人,就是那位“光神”。
可是,像“光神”那樣的人,又是為什麼始終對他表現出這樣特彆的態度呢?
總不能是發現了他不是原來的江放吧?
江浮休搖搖頭,自己笑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江浮休卻耳尖地捕捉到,自己不知多少天從未有過響動的家裡,忽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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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這樣的提醒方式,是否太過粗暴了?”
霍致光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了那個和剛剛星網空間內一模一樣的人工智能投影站在自己麵前,正彬彬有禮地向著他行了一禮。
“根據智者領域的記錄,幾天以前,您還是個堅定的含蓄表達主義者,甚至還因此訓斥過智者領域提出針對規範法第三百二十一條法令的修改建議……”
“閉嘴,719。”年輕的陛下即使用上了這樣毫不客氣的字眼,也仍舊優雅自如,“你有空關注我說了些什麼,不如多去看看那些人又想做什麼。”
“隨時為您關注著。”人工智能答道,“隻是陛下,您確定這一次……我們真的不需要施以任何援手嗎?”
“根據智者領域的分析,您這段時間關注的人,極有可能在未來24標準時內,因沒有支援協助而喪生。”人工智能迅速地給出了一幅分析圖,“您關注的人顯然十分缺乏自保能力,雖然經過一係列的事件之後警惕性有所提升,但與他將麵臨的危險相比,仍然是遠遠不夠的。”
“719,他比你想的要強得多。”霍致光眉目舒展,唇角帶著矜持的笑意,“……他不會讓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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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浮休站在門前,腳步卻在離門隻剩一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的新住處顯然沒有上一個住所那麼財大氣粗,因此即使隔了一道門,江浮休也能鮮明至極地感知到門外的人。
自從江浮休發現了自己在星際時代也能進行修煉之後,在修真界千百年養成的習慣便自然而然地再一次重新回歸到了他身上。
即便江浮休自己從未特彆在意過,那些原本駁雜的能量卻像是認準了江浮休一般,爭先恐後地聚集在他身旁,再被神識一一將雜質剔除後,緩慢地浸入江浮休的身體之內。
於是在江浮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自己的修為便一日千裡地以一個驚人的速度提升起來。
甚至於到了現在,江浮休甚至不需要睜開眼睛,就能以靈氣代目,“看”見門外的情形。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穿著一身筆挺修身的軍裝,看起來乾練又英武,而那張臉也十足周正,大概是一眼看去便極易讓人心生好感的類型。
江浮休卻莫名地感到心頭一悸,自背後升起一股奇怪的冷意來。
而他在江放的記憶裡搜索了一圈之後,眉頭便緊緊地蹙了起來。
因為門外的不是彆人,正是江放的那個背信棄義、過河拆橋的前未婚夫,北翰音。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能是得了什麼立fg必倒的絕症_(:з」∠)_
太困了,就先更到這裡,明天周末我繼續努力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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