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遠看她頹廢的樣子,很不忍心,若自己一直探究懷疑的是真的......他不敢想。
“林溪,你對王姐了解多少?”
“王姐?哦,她是我媽出事之後找的護工,對我媽很好。”
林溪這會兒已經微醺,腦子反應也遲鈍了很多。
霍思遠沒敢再說,出國後他調查了王姐,發現她是肇事者的妻子加上對梁如梅病情的懷疑,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心中瘋長。
但沒有證實之前,他不忍在林溪的心上插刀,隻能默默陪著她喝酒。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像哥哥一樣守護著她。
在她需要的時候助她一臂之力。
霍思遠曾經想過她對林溪的感情到底該怎麼定義,到最後他自己慢慢發現,他隻是習慣了守著她。
心動過,炙熱過,但在他選擇了自己母親時就等於放棄了,所以隻要她開心,過得好就好。
“還能喝嗎?”
林溪托著腦袋,雙頰泛著紅,樣子已經醉意闌珊。
“再喝兩杯,我還清醒呢。”
霍思遠笑笑沒有阻止。
說是兩杯,她卻又喝了五杯,朦朧道,“思遠,謝謝你!”
說著單隻手已經托不起沉重的頭,杯子一推趴在了桌子,手裡拿著個杯子把玩。
醫院裡沈易則安排好沈婷婷就要離開,沈月如看不下去他拉個臉。
“易則,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護著她,你們已經離婚了,她把你妹妹傷成這樣,你還給我甩臉子。”
“姑姑,婷婷隻是被她打了一巴掌,她揪著不放林溪才推了她,這是意外。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你們不喜歡她就離她遠一點,就像林溪說得申城很大彆見了。”
說完不顧沈月如如何在身後叫囂,沈易則都沒有回頭,直接開車回了楓林晚。
按了半天門鈴,沒有人開門,直接輸入密碼推門進去。
家裡黑燈下火哪兒有人影?
情急之下直接給霍思遠打了電話。
霍思遠看林溪這會兒安靜地玩兒杯子,不願她被打擾,看到沈易則的電話直接掛斷了。
沈易則握著手機站在陽台上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