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盯著他咽了咽口水。
他額前的碎發也沾染了水汽,這狗東西不合時宜地抬手插入發絲,然後漫不經心地往後梳理了一下。
抬眸看著她柔聲道,“有沒有好一些?”
林溪看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咬了咬唇,狗男人身上的肌肉紋理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視覺。她受不了地閉上眼睛,想著眼不見為淨,腦子卻不受控製地想到了上次沈易則受傷時幫他搓背的事。
更多的細節像螞蟻一樣不停地啃噬著她的大腦。
林溪猛然地搖了搖頭,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句話“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顫聲問,“沈易則,你是不是熱了?”
“能不熱嗎,剛剛抱著你都覺得熱了,跟個小火爐一樣。”
沈易則坐在浴缸邊上,攪動著水的動作並沒有停,臉上也沾染了水汽。
林溪不得不承認這狗東西就是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是那麼矜貴。
“你要熱了就把襯衣脫了吧,看你貼在身上挺不舒服的。”
林溪好心的提醒。
“你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幫你把衣服脫了,你放心我說過不強迫你,就絕對不會碰你,再說了你什麼樣我沒有看過。”
林溪有被這話氣到,這狗東西這時候怎麼還端上了。
“沈易則......”
林溪心裡有氣,叫出來的聲音卻軟綿綿的,無端地撓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