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去親一親梁月瀅來找回一些補償了。
所以葉木來到假謝學民麵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口拎了起來。
“說說吧,你主人在哪?”
麵前這個謝學民畢竟不是真的,沒見過太多的世麵,最多就是在普通人麵前裝一下,所以在看到葉木輕易將幾名壯漢解決之後,他慫了。
“大哥,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就是謝學民啊。”
他雖然慫了,但也知道他必須演下去,要不然以謝學民的心狠手辣,不光他要死,他一家老小也要死。
“還嘴硬?好吧,既然你是他,那我就弄死你。”
葉木才懶得管對方有什麼顧慮,右手開始用力,完全鎖住了假謝學民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
假謝學民一張臉漲得通紅,不斷用眼神求饒,希望葉木能放他一馬,但葉木不為所動。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個假謝學民就是一個普通人,葉木多多少少也要用上一些非常手段。
可讓葉木意外的是,就在他掐住對方脖子,慢慢將對方提起來的時候,假謝學民脖頸後麵突然炸開,然後就沒了動靜。
微型自爆裝置?
葉木隨手把假謝學民的屍體丟到旁邊,沒想到謝學民還有這麼多準備,不愧是從底層一步步殺出來的,行事風格和穀子天、梁偉誌這些人完全不一樣。
這一次所有的線索全都斷了,就算葉木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從一具屍體上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老老實實聽葉木的話,站在後麵的梁月瀅被這突然發生的狀況給嚇到了,發出一聲驚呼。
“老公,他,他怎麼了?”
“死了,被謝學民殺死了。”
“謝學民?他不就是謝學民嗎?”
“他是假的。”
葉木在民房裡轉了一圈,除了一個正對著假謝學民的攝像頭之外,什麼都沒發現。
“走吧,這裡沒用了。”
“走?咱們不用報警嗎?”
“你覺得警局能處理這裡的事嗎?”
葉木指著假謝學民的屍體,“你知道謝學民是什麼身份吧?學民股份的事,警局怎麼處理?”
梁月瀅沉默了。
雖然月瀅集團如今隻有不到幾千萬的資產,在衝生市之中隻是勉強進入了上流人士的圈子,但她畢竟是梁家千金,背靠梁氏集團,對於這個社會上某些不能明說的事情還是有些了解的。
不管什麼事情,一旦遇到了強大的家族或者集團,總是會有一些特殊的處理方式。
就比如昨天晚上鳳山區穀家的“五穀豐登”精英論壇上鬨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今天早上的新聞卻沒有一點動靜;再比如孟家被滅門,足以在衝生市上流社會引起震動,但在新聞裡也隻出現了不到三十秒而已。
今天這檔子事既然牽扯到了學民股份,那處理方式必然也類似,所以他們報警也沒有意義。
沉默片刻,梁月瀅又問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走了嗎?”
“我讓鳳山區穀家來處理吧,想來學民股份也不想把這件事鬨大。這幾天你也彆輕易出來,免得被謝學民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