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做出如此愚蠢的行為?
梁明哲認為他說這番話沒有問題,恰好觸碰到了袁浩初的敏感之處,因為他在機場時留意到袁浩初看梁月瀅的眼神有所不同。
他們都是男人,都是富裕的人家的子弟,誰都明白彼此的意圖。
因此,梁明哲認為這是一個機會。隻要能夠成功將梁月瀅送入袁浩初的床上,他就能獲得重要的功勞。不僅能夠得到袁浩初的賞識,還能夠在梁氏集團內部利用這件事情來對付梁月瀅,破壞她的聲譽,使她完全失去地位,並失去對月瀅公司的控製。
他為什麼不去做一件多方麵受益的事情呢?
因此,梁明哲的表情變得更加猥瑣了。他等著袁浩初誇獎他,卻發現袁浩初與他拉開了距離,讓他感到有些困惑。
“袁先生,你這是乾嘛……難道我製定的計劃不夠好嗎?”
“太好了!你的計劃非常棒!”
袁浩初並沒有立即生氣,而是問道“這個計劃是你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們梁氏集團的意思?”
“隻要您沒有異議,即代表我們梁氏集團的意願!”
梁明哲滿麵笑容道“袁先生請放心,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保證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梁月瀅雖然相貌出眾,但她已經婚過一次,怎麼能與您相匹配呢?她隻不過是您的一時玩物,絕對不會對您在南山區袁家的地位造成任何負麵影響。”
“是嗎?”
袁浩初站了起來,取起桌上的水壺,問道“那麼在你們梁氏集團內,梁月瀅並未受到應有的重視?”
“她?”
梁明哲微笑著說,“在您看來,梁月瀅隻是一個工具,隻有得到您的欣賞才有價值,如果您對她不屑一顧,那她將毫無意義。”
原來如此。
袁浩初端著水壺走到了這裡,然後問道“那你認為,我是否應該接受梁氏集團給予的好意呢?”
“當然,這隻是我們梁氏集團的一小部分誠意而已。隻要您願意,我們再多找幾個一起送給您……”
我的媽呀!
梁明哲還沒有說完,袁浩初突然發怒了,他用手中的水壺狠狠地擊中了梁明哲的頭部。那壺裡剛剛燒開的熱水順著梁明哲的腦袋流了下來,導致他疼痛地叫喊不停。
袁浩初仍然感到憤怒,他隨手拿起旁邊的凳子,重重地砸了上去。
“我讓你在這裡進行安排!我需要的東西,你還需要我來指派嗎?真是豈有此理!難道我就一無所知嗎?真當我對你一無所知嗎?我決不饒恕你這個敗類!”
梁明哲完全懵了,他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錯事,或者說錯了什麼話。麵對袁浩初的暴力攻擊,他隻能縮起身體,儘量減少傷害。袁浩初的出手確實很重,毫不留情,甚至帶有想要將他打死的意圖,這讓梁明哲真的弄不明白了。
他明明是來給袁浩初送禮物的,為什麼會被打?
袁浩初一生氣地同時打擊他的敵人,並辱罵著,內心也是充滿了憤怒。
他的目的隻是安安穩穩地帶領團隊前往衝生市,完成袁大交代的任務。如果可能的話,在衝生市找些娛樂活動,但他不想因為尋找娛樂而得罪不應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