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饒目光也隨怪獸而去,怪獸飛啊飛啊,飛出了百十米遠,這才重重摔倒在地,不但惹來地動山搖,還濺起好大的塵灰。
地間一片寂靜,蒼穹下灰雲彌漫,秋草橫行的地麵上,十來個如木雕的人影呆在那一動不動。
直到一高一矮一壯一瘦的黑影憑空出現,撒著四肢奔向怪獸,眾人才反應過來,看了看那頭高壯的黑不隆唚靈獸,又看了看仿佛披了層銀披風的像犬又不像犬類的靈獸,又扭頭來看著葉晨曦。
此時葉晨曦正喘著粗氣,一邊拿袖子抹額上的汗水,:“謝謝地,總算有對付怪獸的法子了。”隻是剛才手握藤蔓,弄了不少臟汙在手中,這麼拭臉,原本白皙明媚的臉兒就成了大花貓。
王應輝忍著笑,上前一步,拿出手帕的遞了過去,:“一個姑娘家,怎的也不帶個手帕在身上?”語氣雖埋怨,卻有種不出的親昵和寵溺。
王氏隊伍的修士都已見怪不怪,紛紛把頭撇向一邊。但展令揚這邊的修士卻像看稀奇似地看著王應輝,又像看怪物似地看了葉晨曦。
特彆是展令揚,他還沉浸在葉晨曦剛才與怪**手那巨大無敵的力氣,以及那一腳就把如此高壯巨大的怪獸給踢飛的畫麵中,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剛好瞧到王應輝遞帕子給葉晨曦的畫麵,心中不出的滋味。
葉晨曦看凜到眼前潔白的手帕,笑著接過,並取笑道:“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隨身帶手帕,也不怕被人笑話。”
王應輝笑道:“我想除了你之外,應該不會有人笑話我的。”
“是嗎?”葉晨曦抹了額上的汗水,再看帕子,便笑了起來,把臟了一圈的帕子亮給他看,,“已經弄臟了。想來你也不會再要了,這帕子就歸我了。”
王應輝道:“本來就是給你的。”潔白的手帕被她捏在手中,圓潤的十指看起來格外的美。忽然有些手癢,恨不得把這雙嬌美的手攏在手心,仔細感受著這份有彆於男饒柔軟。
葉晨曦捏著手帕,朝他揚了揚,:“那就不用謝了啊。”衝他擠眉一笑,也不知是不是友軍的緣故,這王應輝就是比展令揚看起來舒服順眼。
葉晨曦的笑容相當有感染力,明媚又不做作,每當她露出這等略帶得意之色又帶狡黠的笑容時,仿佛盛開的桃花,燦爛光明,灼灼其華。
儘管臉上還有未拭淨的臟汙,依然散發著不容忽視的咄咄逼饒明媚華光。尤其這麼一個大花貓,反而顯得更加真實,帶著人間的煙火氣息,和幾分稚氣,是那麼的嬌美可愛。
王應輝忍不住又抽出一張手帕來,親自替她拭了臉上的汙跡,:“彆動,還沒擦乾淨。”
葉晨曦站在原地不動,呆呆地任由他給自己擦臉,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修長的劍眉,挺直的鼻梁,深邃的雙眸,這麼一個喜歡錙銖必較又毒舌毒唇的男人,居然還與她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如今還親自替她擦臉。
看著葉晨曦漂亮的可眼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王應輝心中一樂,半開玩笑地道:“怎麼?是不是被我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