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世家公子哥,竟然毫無家教,開口閉口就罵人,什麼修養這是?”葉晨曦不屑地冷笑。
那人挨了一記耳光,目露凶光,但見司鴻方和趙林的下場,也隻得生生忍下,但這麼多人瞧著,一口氣如何咽得下,便放下狠話:“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捏碎了一枚傳訊符。
很快,一個龐大的氣息傳來:“誰敢打我孫兒?我要把他挫骨揚灰。”
眾人一驚,紛紛後退,“是曉鳳露城的張長老。”
“張長老是舉霞一階中期實力。”
“這葉十九完了。”
一個中年男子,由遠方馭氣而來,立在比鬥台上。
“爺爺,是我。”張錦程大叫一聲,趕緊奔了過去,指著葉晨曦告狀道,“爺爺,這女的剛才打孫兒。您可要替孫兒作主。”
張錦程的爺爺張勇陰冷地盯著葉晨曦:“是你打傷了我的孫兒?乖乖讓我孫兒打上一頓出氣,並磕頭道歉,還是被我挫骨揚灰,自己選。”
葉晨曦看著張錦朝:“你有靠山,難道我就沒有嗎?”同樣捏碎傳訊符,大叫,“師父,您老人家趕緊來呀,您最可愛最寶貝的徒弟就要被人欺負死了。”
一道虛幻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半空中,光這道虛幻身影,就讓一群人受控不住地往後退去,,不敢靠得太近,以免受到此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衝擊。
虛幻身影一身灰青色長袍,儒雅溫文,眉宇間極為英氣。
“少陽真君?”有人驚呼。
少陽真君無奈地看著葉晨曦:“誰敢欺負你?”
葉晨曦指著張錦朝和張勇,“就他們祖孫。”
張勇一瞧少陽真君,身上的氣勢就消失了大半,隻剩下恭敬和小意,“原來是少陽真君大駕,張某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這裡頭應該有些誤會……”
少陽真君問葉晨曦:“怎麼回事?”
葉晨曦口齒清新地道:“師父您是知道的,我十六姐與司家二公子大婚,我們葉家舉族前往司家。可司家人以及這幫畜生,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敢給我十八姐下藥,妄想**我十八姐。這口氣我豈能忍?於是就與他們打起來了。之前也是說好的,我們單挑,就算我被他們打得滿地找牙,也絕不會找長輩告狀的。可他們竟然這般無恥,打不過我,就找長輩來壓我。這人還說要把我挫骨揚灰呢。師父,既然他們出爾反爾,所以弟子也隻好搬救兵了。”
得意洋洋地望著張勇。
嘿嘿,有師門有靠山就是好。
張勇額上汗水都淌了下來,趕緊說:“少陽真君,這都是誤會……”
“要把我徒兒挫骨揚灰也是誤會?”少陽真君冷聲道。
張勇乾笑道:“隻是嚇唬而已,我堂堂舉霞修士,張家的長老,豈會乾這種以大欺小之事?”
“如此甚好。”少陽真君淡淡地道,“那,你這孫子妄想下藥**我另一個徒弟,這筆賬又該如何算?”
張勇忽然一巴掌摑向張錦程,並罵道:“孽障,你可真是我的好孫兒呀,這種事也乾得出來。”
張錦程被打懵了,不過他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呈能的時候,,趕緊跪了下來道:“爺爺,孫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勇又左右開弓打了幾巴掌,把張錦程打成活生生的豬頭,這才對少陽真君道:“是張某人教孫無方,冒犯令高徒,這畜生百死難以贖罪。但請少陽真君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令高徒也未受實質性的損害,就輕饒他一二吧。”
少陽真君不可置否,隻是看著葉晨曦,“可消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