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重真君皺著眉頭道:“展程糊塗啊,二女嫁一夫,虧他想得出來,資源嚴重浪費,這是第一蠢。展令梅為嫁陶乾,挖妹子牆角,吃相難看,毫無聒恥。這種女人,就是家亂之源,且敗壞展家女子名聲。我要是展程,早就拖回去家法侍候,還容她繼續留在陶家,這是第二蠢。還有陶天洋也是,他以為兩個女人爭奪他兒子是美事,於我看啊,色字頭上一把刀。妻賢夫禍少,這兩個展家女都不是善茬,走著瞧吧,陶乾今後的內宅,肯定會熱鬨非凡。”
葉晨曦崇拜地看著百重真君,一個大男人,能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徹,也是個明白人。
落霞真君附和道:“太上長老此言甚是有理。大多數客人看法皆與太上長老一致。那展令梅,心機頗深,一看就不是個安份的。而那展令菊,也是不遑多讓,且手段狠辣,與自家姐妹鬨矛盾,竟然把氣發泄在不相乾的妾室身上。可憐那個已身懷六甲的小妾,被一腳踹在大肚上,當場流產,也是可憐。”
張辰不以為然地道:“那也是活該。主母屋子裡的事,關她屁事,不好生呆在自己屋裡,跑去看熱鬨,本來身份就低微,又還是那樣礙眼的身份,看熱鬨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對於張辰這話,葉晨曦竟然無言以對。
經過十來日的療養,張辰夫婦、百重真君,以及其他張家主力大能,都已養好傷,在妖丹和各種丹藥的滋補下,不但養好傷,修為還有所增進。雖然妖獸時常襲擾城池,卻也鍛煉出了張家人樂觀開朗的心性。
這日城主府又舉辦了一場慶賀晚宴。不但有張家修士參加,荊城的其他實力大能和家族,也一道受邀參加。
荊城地廣人傑,雖隻是二級城池,卻也是少數大型城池,常年與妖獸戰鬥,整體實力比起彆處的同階修士總要高出不少,也有不少厲害的修仙家族。
參加晚宴的葉晨曦還在憂心,萬一又像上回那樣,妖獸趁機來襲,怎生是好?
所幸,今天的晚宴平安渡過,皆大歡喜。
但葉晨曦仍是悶悶不樂。
因為今晚參加席筵的大能,大都帶了自己的晚輩,男性晚輩也就罷了,這麼多女性晚輩,還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是什麼鬼?
“聽聞少城主一舉擊殺九品後期的虎妖獸王,一招斃命。小女子甚為佩服,惜月對少城主無比崇敬,惜月敬少城主一杯。”一名嬌滴滴的年輕女修,穿著長長的金絲刺繡紅色拽地禮服,笑靨如花,眉目含情,楚楚動人,嬌媚可人。看王應輝的目光,帶著脈脈含情,和崇拜之色。
屋子裡夜明珠散發的光茫大綻,把屋子裡照如白晝,但這些光茫仿佛有靈性般,全集中射在這名女修臉上,如玉的肌膚,天真嬌憨的媚人,得到無限放大。尤其從頭頂垂下的那式樣複雜的寶石抹額,更是把一雙美目襯得如寶玉般動人。
葉晨曦看著頗有些吃味,因為這女子年紀看起來並不大,又如青蔥般鮮嫩,對男人又是那種盲目的英雄式崇拜,如此嬌美,又是如此的嬌滴滴,鮮少有男人能夠抵抗得住。
王應輝拿起酒杯,與惜月隔空碰杯,笑道:“惜月姑娘是不是也該敬我家夫人?九品妖獸,我夫人也能一舉擊殺。”
惜月臉上閃過驚愕,看向葉晨曦,一臉疑惑:“少夫人也這般厲害?惜月真是太佩服了。少夫人,惜月也敬您一杯。”
笑容和語氣就敷衍多了。
葉晨曦端坐不動,淡淡地道:“不敢,惜月姑娘年紀輕輕,竟有如此膽量,實在令我佩服。”對王應輝笑道,“想當年,我像惜月姑娘這般年紀時,連向通玄敬酒的勇氣都沒呢。”
惜月臉色閃過迷惑,不明所以。
一位中年修士忽然怒斥惜月:“沒個體統,丟人現眼,給我滾回來。”
“祖父……”惜月愕然,還委屈。
中年修士怒道:“也虧得少夫人大度,不與你計較。你區區化神,竟敢在舉霞麵前如此放肆?誰給你的膽?毫無尊卑,毫無規規。”
“還不給我滾過來!”中年修士見惜月還愣在那,又是一聲怒斥。
惜月懵了,現在才明白過來,葉晨曦是在諷刺她修為低,不配向她敬酒。心中甚為不服,可周圍大大小小的恥笑聲,也讓她羞忿難當,低著頭,跺了跺腳,迅速回到祖父身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