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閔又乖乖的走回來,一雙眼睛盯著齊舞陽,特彆虛心的問,“我該怎麼說?”
齊舞陽又氣又笑,低聲跟他交代幾句,賀閔連連點頭,這才騎著馬跑了。
齊舞陽也沒閒著,就在周圍探索廣澤縣新地圖,縣城內青石鋪地,兩邊店鋪雖有大半關門,卻還有一小半開著,甚至於還有酒樓茶館營業。
糧食緊缺的情況下,這種鋪子還能開門,必然是大戶家的產業。
再看其他米糧鋪子大門緊閉,門口的招牌上寫著無糧兩個大字,齊舞陽抿了抿唇。
為了將百姓手中的土地拿到手,便是有糧食這些人也不會賣,隻會逼著百姓以極低的價格賣地換糧。
她走了大半條街,肩上的背簍越來越重,肩膀也勒的疼,這才重新折回去。
天色越來越暗,還不見賀閔回來,齊舞陽就有些擔心起來。
早知道如此,她應該和他一起去。
他一個胡奴就算是騎著馬,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套了去。
越想越擔心,正準備上馬尋人,就聽著遠處有馬蹄聲傳來。
抬頭一看,瞬間眼睛一亮。
賀閔帶著關勇誌回來了。
兩匹馬在她麵前停下,關勇誌跳下來,笑著說道:“還真是你啊五羊兄弟。”
齊舞陽暗中打量關勇誌,瞧著他比上次見麵黑了瘦了,可見這些日子必然是忙的不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