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齊舞陽一臉得意洋洋。
池南掃過她的麵容,又接上之前的話題,“梁弘在花樓喝花酒,我讓人故意在他回府的路上等著他,然後提起梁嬋的事情,他居然毫無疑心的就信了,果然是個蠢材。”
“就這麼簡單?”齊舞陽也是驚了,“他難道都不問問消息哪裡來的,也不問問大半夜的怎麼就這麼巧這樣的消息送到他耳邊?”
“本來是想打他一頓,然後再借機讓他得知。哪想到他如此上道,倒是免了這頓打,真是可惜。”
池南一本正經的說著可惜,齊舞陽卻有些發毛。
這個池南,怎麼覺得比書裡要變態呢?
她立刻起身說道:“事情辦好那就安心了,時間不早了,咱們都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就回藺縣。”
“好。”
池南看著齊舞陽離開的背影,半晌沒有動。
齊舞陽選了東廂房住,賀閔跟大牛住對麵西廂房,池放跟羅齊住在西側間,很快院子裡就安靜下來。
齊舞陽躺在床上,仔細回想一下,今日應該沒有露什麼馬腳,沒說什麼不對勁的話,她就是總覺得池南偶爾眼神怪怪的,但是又挑不出錯來。
罷了,車到前必有路,難不成池南還能猜到她是穿書的不成?
那他豈不是大羅神仙。
這麼一想,齊舞陽立刻安下心來,眼睛一閉,一秒入睡。
這一天給她累的,人腦子都要變成狗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