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跟賀閔幾乎是同時看向齊舞陽。
齊舞陽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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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溫妱正坐在花閣之中,與幾位貴婦圍坐品茶,廳外花團錦簇,春光正好。
“聽說梁夫人將女兒送去了王城,可真有此事?”
坐在溫妱對麵的美婦人開口問道,一雙眼睛含笑看向對麵,嘴角微微勾起,一派親近和煦。
溫妱知道此事瞞不住,笑著說道:“是,李三夫人來信說很是想念嬋兒,使了人接她去王城小住。”
“李三夫人?”另外一人有些意外的開口,“可是丞相府上的那位?”
溫妱含笑點頭,“正是。”
她麵上雖然一片平淡,但是眼睛深處卻帶出幾分得意來,娘家一倒,這些人背後不知如何譏諷她。
今日約她出來喝茶,不過是打聽消息罷了,既是如此,她又何必遮掩著,倒是要讓她們看看,她溫妱就算是沒了娘家支撐,也不是好惹的。
“沒想到梁夫人與李三夫人還有這樣的交情。”
“都是在王城長大的,我們自幼就相識,情分自然不比尋常。”溫妱笑的越發從容。
眾人眼神流轉,心中各有思量。
世家大族便是如此,即便是大樹傾倒,總還有根紮在土裡。
梁夫人這個時候讓梁嬋去王城,不管是不是李三夫人真的想念喜歡她,總歸明年宮中選美,怕是溫妱劍指此事。
一名身穿紫衣的婦人微微抬起頭看向溫妱,麵上笑容如春風和煦,徐徐說道:“聽說廣安公主之女在梁夫人府上,素聞溫姑娘容色昳麗,才名遠揚,怎麼不見夫人帶出來與我們見一見?”
溫妱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一臉無奈的說道:“我那侄女痛失雙親,悲痛難抑,隻在我府上小住幾日,便去了藺縣。許是我招待不周,總難令那孩子開懷。”
這紫衣夫人不是彆人,正是嶼州縣令王不群之妻惠氏,此時她眼神閃了閃,繼續說道:“是嗎?你是做姑母的,此時該體恤些才是。既是這樣,改日我去藺縣拜訪便是。”
溫妱麵色一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