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人做事,有她自己的原則。
江耀的話雖不大好聽,但卻還是很有道理的,可明知如此,她心中卻依舊有些難以接受。
……
晚上九點多鐘,金輝夜總會,一間包房之中。
留著一個大光頭,脖子上戴著一
條指頭粗細的金鏈子,花柳文一臉不爽,看著麵前一留著大波浪的年輕女人。
他陰陽怪氣,冷笑一聲:“阿玲,讓你給我和兄弟們叫幾個漂亮妞過來,你儘拿那些臭魚亂蝦敷衍我們,你什麼意思?”
說著話的同時,花柳文一把將身邊正給他勸酒的那濃妝豔抹女子按倒在地,隨後,他拿起一瓶開了瓶蓋的啤酒,倒在那女人麵上。
也不知道,那女子臉上塗抹了多厚一層粉底,酒水從她麵上滴落,明顯都變了顏色。
被酒水清洗了妝容之後,女子眼角的魚尾紋都已經清晰可見,那蠟黃的麵孔,上麵凹凸不平還滿是疙瘩。
“知道我花柳文這綽號是什麼來的?告訴,老子九歲就開始偷看隔壁王嬸洗澡,十二歲就讓某個小妞大了肚子。”
“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我沒見過?就我身邊這個,一看到那層粉底,我就知道是什麼貨色!”
“年紀比我媽估計都小不了幾歲,讓這樣的女人來陪我,阿玲,你這是有多看不起我!”
鬆開被其按住的那濃妝女,花柳文幾步走到阿玲麵前,他那手指,幾乎都要指到人家的鼻尖上麵。
名為阿玲的女人,在這金輝夜總會內,曾經也是頭牌。
不過自從她靠上了某個社團大佬之後,已經不再出台,而是成了這裡的媽媽生之一。
“文哥,真是對不起,今天我們金輝客人有點多,怠慢了您。”
“你要對阿麗不滿意,我幫您換,換到您滿意為止,您看行嗎?”
一邊用眼神示意那濃妝女離去,阿玲一邊陪著小玲,跟花柳文解釋道。
“行,當然行!”
陰陽怪氣,花柳文一把將阿玲扯到自己懷中:“不過沒見到滿意的妞之前,就由你阿玲你陪我好了!”
“實不相瞞,老子饞你身子好久了,不過那個時候,有大佬勇幫你撐腰,就因為莪不守規矩對你動手動腳,還被他用酒瓶開過瓢。”
“告訴你,今晚我要定你了,誰來都不管用!”
……
獰笑聲中,花柳文一把將阿玲推倒在包房內的沙發上麵。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房間內剩下的十幾人,基本都是花柳文的手下。
見此情景,他們一臉古怪,非常自覺的退到了包房外麵守著。
其中有兩人更是醒目無比,見阿玲掙紮的厲害,他們主動過來幫忙,按住了阿玲的雙腿。
……
夜總會下麵大廳之中,一身休閒裝的江耀,坐在一小圓桌之上。
端著一杯紅酒,他若有所思,瞟了瞟花柳文所在的包廂這邊。
有方潔婷提供的情報,想找到花柳文,並不算多難的事情。
畢竟,不管怎麼說,方潔婷也調查過他一段時間,雖沒找到犯罪證據,但對他的日常行蹤,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下午的時候,江耀就已經從方潔婷那裡離開,隨後,他花費了一些時間,在這金輝夜總會內,他總算是找到了花柳文的蹤跡。
才回歸警隊調任尖沙咀警署那邊,這才一個月不到,就算江耀有假期,也沒幾天時間,那降頭師的事情,他當然想儘快搞定,然後安安心心回去上班。
他找到這裡來的時候,花柳文就已經進入了包房裡麵,還沒親眼見過他,江耀自然還沒機會在其身上留下精神烙印。
他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他特意選定的。
坐在這裡,他眼角餘光正好可以瞟到二樓花柳文的包房那邊。
“花柳文這幫手下怎麼都出來了,還一直守著在包房外麵?”
“裡麵還剩下幾人,其中一人肯定是花柳文無疑!”
“這麼沒品,好歹也是做大佬的人,他竟然在包房裡麵做那事?”
“這家夥,果然是徹徹底底的人渣一個!”
視線看不到包房裡麵的情況,江耀隻能用精神感知,大致感應了一下包房內的情況。
雖然說精神感應到的情景與肉眼看到的有所差彆,但憑借感應到的畫麵,他還是能猜出裡麵的一些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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