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扣住花柳文兩邊臉頰,用了點力,強行讓他的嘴巴張開了一些之後,江耀將老虎鉗塞進他的嘴裡,好心幫他做起牙科手術來。
“說不說?”
“花柳文,我很佩服你的忍耐
力,拔掉你三顆牙了,你竟然還忍得住。”
“漫漫長夜,時間還早,不急,我和你慢慢玩。”
“還不說是吧?拔掉你這顆牙後,我要開始拔你指甲了!”
……
每拔掉花柳文一顆牙,江耀還自顧自的嘀咕幾句。
直到拔掉了花柳文七八顆牙之後,他方才發現,自己扣住這家夥兩邊臉頰的那隻手,力道似乎用的大了一點。
滿口鮮血一直嗚嗚嗚叫個不停的花柳文,不是不想回答自己問話,而是根本就說不出什麼完整的話來。
“不好意思,文哥,我有點手生,逼供方麵不是很專業。”
“是我的錯,我認,在這裡,我先向你道個歉。”
“另外,我跟你保證,後麵肯定不會再出現類似的錯誤。”
拍了拍腦門,江耀一臉真誠,道了一聲歉。
隨後,他將手中的老虎鉗收起,又開始在塑料袋裡麵翻找了起來。
“大佬,你說我殺人放火賣粉,我都認,降頭師什麼,莪是真不知道啊!”
江耀扣住他臉頰的那隻手終於鬆開,一口牙齒被硬生生拔掉了大半,雖說話漏風,但勉強能說出幾句完整話來的花柳文,滿臉的委屈,眼淚都差點狂湧下來。
他帶著哭腔,連連點頭:“你想知道什麼,說,我都說,隻希望你能給我個痛快!”
看著麵前似乎有些神經質的江耀,鐵錚錚好漢一條的花柳文,是真有些怕了。
“降頭師的事情,你真不知道?”滿臉疑惑,又拿起了一盒小刀片的江耀,目光直落到花柳文身上,確認道。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花柳文連連搖頭。
落到眼前這神經病的手中,對於自己能否生還,他早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橫豎是個死,做過的事情,他肯定會認,可無緣無故幫彆人背黑鍋,他是真接受不了。
“丁大昌的進貨渠道,是不是你接手了?那幫南洋人裡麵沒有降頭師?”歪著腦袋思索了一陣,江耀繼續又道。
“渠道確實是我接手了,不過對麵是棉北佤邦包將軍那邊。”
“在香江,我接觸過的那幾人,都是大頭兵出生,我可以保證,那裡麵絕對不會是什麼降頭師。”
“另外,他們每次過來,都不會在香江久待,最多一兩天,他們就會離開。”
“大佬,弱弱的問一句,您是不是抓錯人了!”
……
一副很光棍的模樣,花柳文是有問必答。
江耀問他做過一些什麼惡的時候,這家夥連九歲偷看隔壁王嬸洗澡的事情,都老老實實交代了出來。
從他的言談舉止來看,他根本不像是在說謊。
一個連死都已經不怕的人,那降頭師如果真與他花柳文有關,他不會不敢承認。
“這是真搞錯了?”
“方潔婷身上的降頭,如果不是那幫賣粉的家夥弄的,那又能是誰呢?”
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江耀卻始終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洗衣粉拆家什麼的,根本就殺之不絕,死了一個,馬上又會有其他人接手補上空位。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江耀不過一小小軍裝警而已,這類事情,他其實不想多管的,眼前的花柳文,不過是適逢其會撞在他的手裡。
將他弄到這裡來的時候,江耀就沒想過會放他一馬。
畢竟,就算那未知的降頭師與他無關,就他曾經做過的那些惡事,便足以令其死上無數次。
作為一個信守承諾之人,花柳文既然還算配合,江耀自然沒為難他,直接給了他一個痛快。
將其屍首拋入海中之後,他還特地在附近多等待了一會兒,強行控製了一條幾十斤的大魚,將其拖入了深水裡麵。
隻可惜,詭上身這種技能的控製距離有限,花柳文的屍首是否會浮上來被人發現,他根本控製不了。
不過香江是法治社會,就算花柳文的屍首被人發現,也很難找出什麼證據指向江耀這邊。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將自己這輛摩托車都給推到山崖下之後,方才再度沒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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