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我要爸爸!”
“爸爸受傷了,誰乾的?”
“不管是誰,敢傷害爸爸,我要殺他全家!”
……
一個個密封塑料袋裡麵,僅僅不過巴掌大小,看著雖然猙獰可怕,但原本並不見有任何異常的小鬼人偶,好似在一點一點開始複蘇一般,時不時可見烏黑光華在其上不斷蕩漾。
伴隨著這些小鬼的複蘇,帶著幾分稚氣的童聲,隱隱約約,
時斷時續,一道接著一道在這證物間內響起。
“阿發,你有沒聽到,附近好像有小孩子說話?”
“這一塊除了我們兩個之外,哪還有其他人?還小孩子說話,都結婚七年了,你老婆一直都還沒懷上,我估計,你是想要孩子想的都幻聽幻視了。”
“什麼叫做我老婆一直懷不上,那是因為我每次都做足了保護措施才這樣好不好,我真沒騙你,我剛剛確實聽到小孩子說話了,好像跟是旁邊證物間裡麵傳出來的。”
“是嗎?我來聽聽!”
……
證物間這種地方,不可能毫無防衛。
兩名警員巡視在這附近,一邊閒扯著,一邊掃視著周圍。
見到阿發一本正經,根本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另外一名叫阿森的警員幾步走到證物間門前,將耳朵貼在鐵門上麵,開始傾聽了起來。
“真有小孩子在說話,聽聲音,好像還不止一個兩個,有著好幾個之多。”
“這間房子裡麵存放的證物,都是最近一兩天放進去的,涉及到好幾個大案子,裡麵突然傳出聲音,該不會,有人想偷盜證物吧?”
“不排除這個可能,證物間的鐵門雖然好好的,這一塊區域也到處都有著監控,但凡事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
“管他是與不是,打開門,我們進去看一看自然就知道了。”
阿森與阿發兩人相視一望,點了點頭。
已經達成統一意見的兩人,將麵前這間證物間的鑰匙找出來,輕手輕腳將房門打開。
手中的手電筒,在漆黑一片的證物間內照了照,兩人走進屋內,正準備將燈打開的當口,幾道黑影直撲過來。
隨後,兩人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羈留房內,林叔依舊坐在地上。
一枚一枚看著怪異無比的圖案,在他的手指鮮血的書寫之下,正在快速成型。
當他這根食指上的傷口漸漸愈合,流出來的鮮血已經難以在地板上留下印痕之時,他再度將那根食指塞入口中,狠狠一咬。
鮮血四濺,他以指待筆,再度開始寫寫畫畫起來。
終於,他最後一筆落下,那看著古怪非常的一個個字符,竟好似產生了某種聯係,化為了一個整體。
血光,烏芒,在那些血色圖案上麵不斷流轉。
“爸爸,爸爸,阿大來了!”一個巴掌大小,青麵獠牙的骨質人偶,自地板上麵的血色圖案之中一點一點緩緩冒出頭來。
“好孩子,有你們在,爸爸就安心了。”
氣喘籲籲,林叔似乎也累的不輕,麵上帶著幾分欣慰,他將那骨質人偶緩緩拿起,托於自己的掌心之中。
明明看著猙獰無比的一個人偶,在他眼中,好似是天底之下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爸爸,你身體不舒服?阿大來幫你!”
人偶上麵,一道烏芒激射而出,沒入林叔的身體之內。
僅僅隻是過去了幾分鐘時間,一條條繡花針大小的黑蟲,自他的眼耳口鼻七竅中緩緩爬出。
落於地上之後,那些黑蟲化為黑氣,重新沒入那骨質人偶之中,僅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頭發,依舊留存在林叔腳下的地板上麵。
這些東西,顯然來自於陳長青的那杯奪命奶茶。
普普通通的頭發,被剪的這麼零碎之後進入肚子裡麵,消又消化不了,拉又拉不出來。
如果不想辦法將這些東西弄出來的話,會在裡麵一直紮腸壁胃壁,能讓人活生生直接痛死。
此刻,小鬼出馬,這些零碎頭發轉眼間就被清除的一乾二淨。
不得不說,降頭師這種存在,真要給足他時間讓他成功施展出降頭術的話,確實還是很厲害的。
麵對江耀之時,林叔雖然三兩下之間就被拍暈在地,但那主要是因為江耀並沒給他時間去施展降頭術,並不證明他弱。
要不然,僅僅隻是他圈養的那些小鬼,就算打不過江耀,給他爭取一些時間讓他逃脫,應該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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