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你使的什麼邪術……”脊背都有些發涼,項十哥一拍桌子,他怒視著江耀,質問道。
“項十哥,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的。”
“香江是法治社會,凡事要講證據的,我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外麵發生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
“身為一名立誌維護香江安定繁榮的警務人員,我是有職業道德的,說我用邪術?
就你剛剛那幾句話,我就能直接告你誹謗。”
“那個叫什麼肥雞的,我懷疑他有精神問題,存在著嚴重的自虐傾向,這位阿風兄弟,你和肥雞應該比較熟悉,你說,我剛剛說的話對不對?”
一臉玩味,江耀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剛開始,他是針對的目標是項十哥,說到後麵,他的視線已經直接落到了那個阿風身上。
被江耀這麼盯著,阿風壓力很大。
滿頭大汗,那汗珠順著臉頰,都已經直落到了地上。
江耀問他的這個問題,他不方便回答,也不敢回答。
畢竟,項十哥就在旁邊,他如果說是,讓項十哥怎麼看他?
直接否認肥雞有精神問題,他真的擔心,會令的江耀不爽,然後,肥雞所遭遇的那一幕,落到自己的頭上來。
“廢物一個,留著這麼乾嘛?去外麵守著!”側過腦袋,項十哥衝著阿風嗬斥道。
“嗯嗯,我現在就去外麵!”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下的台階,阿風連連點頭,趕緊起身去了包廂外麵。
此刻這包廂裡麵,就剩下項十哥與江耀兩個。
在尖沙咀這裡,說起瘋狗耀來,確實名聲不小,但對於項十哥而言,也就是那個樣子,根本就沒怎麼被他放在眼中。
可現在,他看向江耀的眼神之中,已經明顯多出了幾分顧忌:“江耀祖,你到底想要怎樣?”
未知的東西,總是很容易讓人心中生出懼意。
擁有不菲武力,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肥雞,一走出包廂竟突然發瘋挖掉自己眼珠子的這一幕情形,實在太過於詭異。
自認還算見多識廣的項十哥,表麵上看起來雖還算鎮定,但他脊背發涼,暗地裡已經連打了好幾個冷顫。
“現在願意好好聽我說話了嗎?”
撇了撇嘴,江耀輕輕一笑:“縱火的那幾個家夥,既然是你們新記的,我來這裡,肯定是讓你們交人。”
“除了靚仔東幾個,還有幕後指使者,幾天能夠搞定?”
“就這點要求?”項十哥愣了愣。
對於他而言,一百個靚仔東,比不上他手下的一個肥雞。
自己挖掉了一對眼珠子,肥雞雖已經第一時間送去醫院,但他就算不死,也已經完全廢了。
要早知道,眼前這家夥如此可怕,他絕對不願意與江耀起任何一點衝突,可現在,就算他再怎麼後悔,都已經遲了。
歎了口氣,項十哥補充道:“你說的那縱火案,我還不大清楚,給我一星期時間……”
他話沒說完,便已經被江耀打斷:“一星期太長,我最多給你三天時間。”
“我這人,最討厭彆人做事拖遝,為了避免你們出工不出力,一直找借口敷衍我。”
“我好心提醒你們一句,每超時一天,你們新記十三個堂口,便會有一個堂口老大出意外身死。”
“當然,你也可以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反正,你們新記人多,上麵大佬死了,換一個人繼續頂上就是。”
……
一番話,江耀說的輕描淡寫。
如果沒有肥雞剛剛自挖眼珠的那一幕發生,聽他說起這番話之後,項十哥不僅僅會嗤之以鼻,很可能還會二話不說直接掀桌子。
可現在,他張了張嘴,卻長歎了口氣,終究沒多說什麼,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江耀將脖子上麵掛著的證件收起揣進口袋。
麵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他繼續開口又道:“之前,坐在你麵前的是一名警務人員,所以,我隻讓你們新記交人。”
“現在,坐在你們麵前的,是天天報業集團老板江耀祖。”
“燒我印刷廠的那幾個家夥,既然是你們新記的,那麼,我們應該談談賠償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