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喪著一張臉,黃明華的心中滿滿都是挫敗感。
之前,他是看著江耀離自己還有段距離,他才會突然發難想要離開。
槍都被奪了,江耀都已經站在了自己麵前,如今,他哪還敢有什麼其他念頭。
“槍?是這一把嗎?”帶著幾分玩味,江耀把手伸進褲兜裡麵,然後往外麵一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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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一把AK47竟然就這麼被他掏了出來,槍口還筆直的指向黃明華胸口。
要不是自持身份,要注意影響的話,他都準備直接從褲襠裡麵掏出這把AK來的。
畢竟,褲襠裡麵既然可以藏雷,那再藏一把步槍,也是很合理的,不是嗎?
“這……”一臉的不可思議,眼前這一幕,幾乎顛覆了黃明華的三觀。
目瞪口呆好一陣之後,他方才畏畏縮縮開口:“江先生,您彆開玩笑了,這不是我的槍!”
以前,他還是江耀上司之時,是真沒看出江耀與普通人有任何不同。
要知道江耀恐怖如斯,他肯定把對方當菩薩一般供著,絕對不敢招惹其一絲一毫。
“一點點小魔術而已,根本不足掛齒。”
“槍的事情,你也彆急,我讓你幫的小忙,你完成之後,肯定會把槍還給你的。”
“走吧,讓你幫忙做的事情,萬事俱備,就隻差你了!”
手一翻,江耀手中那把AK再度消失不見。
這東西,是他當日從刀疤劉幾人手中弄來的,一直放在儲物空間裡麵。
今日過後,黃明華這位刑事二組組長,要麼是自己人,要麼會變成死人,被他看到剛剛那一幕,沒什麼大不了的。
有江耀在,黃明華根本不敢玩任何花樣,他老老實實跟在江耀後麵,向著前方走去。
“江先生,您究竟想讓我做什麼?”
停在江耀之前所在的位置,黃明華看了看地上那滿身汙血卻依舊還在哼哼不止的那名青年,又看了看角落中的攝像機。
他忐忑不安,心中七上八下,試探著開口,詢問了一句。
“放心好了,黃sir,我是正當生意人,是不會讓你乾壞事的。”
“看到地上那家夥沒有,他叫靚仔東,荃灣天天印刷廠縱火案,就是他帶人乾的。”
“我手下的工人,被他們足足燒死了五人,這樣的敗類,你說,他們該不該死?”
介紹完地上那家夥的身份,江耀繼續又道:“叫你過來,真就是一點小忙,想讓你做個水泥墩子。”
“那邊那台攝像機,會把你的工藝流程拍攝下來。”
“不過你放心,拍攝下來的影像,我會好好收藏起來,絕對不會到處亂傳的。”
……
他話還沒說完,旁邊的黃明華,麵色蒼白,腦袋已經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江耀祖,逼著我殺人還想拍下影像,然後以此控製我,你打錯主意了!”
怒視著江耀,黃明華那雙眸子裡麵幾乎都快冒出火來。
他心中畏懼江耀,這確實不假。
可現在,真要聽從江耀的吩咐,做了這個水泥墩子的話,隻要他不想死,不管江耀吩咐什麼,他都得老老實實去做。
他雖然貪功戀權,還有點小雞肚腸,可他依舊是人,並不想給人當狗。
“鎮定一點,彆激動,黃sir。”
拍了拍黃明華的肩膀,江耀笑著又道:“弄的我跟個反派似的,我這是讓你為民除害,又不是乾壞事,你反應這麼激烈乾嘛?”
“接受了我的提議,那大家就是自己人。”
“功勞也好,錢也好,女人也好,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不是自己人,那就是仇人了,你也不想,因為自己一時衝動,最後被做成水泥墩子填入海裡吧?”
“我知道的,嬸子才三十多歲,長得也還算漂亮,你倆還有個兒子,聰明可愛,在聖瑪麗小學正讀三年級。”
“你如果不在了,她們母子倆會是什麼下場,你有想過嗎?”
“本就不是聖人,還在我麵前假裝清高,黃sir,你這麼做有意思?”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確定已經考慮好了,不願意接受我的好意?”
……
一邊的兵仔,此刻這個當口,還非常配合讓手下人打開了水泥攪拌機。
‘嗡嗡嗡’的轟鳴聲中,黃明華捂住耳朵,僅僅隻是短短幾個呼吸間的功夫,他整個人已經近乎崩潰。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你們吩咐什麼,我做,我全部都做……”一屁股坐在地上,黃明華那幾句話,幾乎是從口中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