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區,利家彆墅之內。
“說吧,兆豐,這到底怎麼回事?”
“平日裡,你玩的花,也就算了。”
“找刺激做下了這種事情,還被人拍成片子四處宣揚,利家的臉都被你全部丟光了!”
一巴掌狠狠拍在麵前桌子上麵,利昌和順手拿起麵前的一盒錄影帶,他狠狠砸向桌子另外一麵的利兆豐。
當年,賣大煙起家創下香江利家這麼大基業的利希神,兩年前已經逝去,隻留下了利昌河和利昌壽兩兄弟。
利兆豐便是其中老二利昌和的兒子,他們這一輩,兄弟三人,姐妹倒是有著四五個。
砸向利兆豐這一盒錄像帶,來自於TVB,他們利家,本就是這家電視台的創始人之一。
收到這盒錄像帶,知道了裡麵內容之後,沒人敢擅自播放,而是第一時間把消息通知到了利昌和這裡。
麵對自家老爹砸過來的那盒錄像帶,利兆豐躲閃不及,正中額頭,即刻便見有鮮血湧出。
“老爸,我也不想這樣子啊!”
“會所嫩模不香嗎?誰願意去騎一頭老母豬啊!”
“那盒帶子,都是那些綁匪乾的,當時,我被下了藥,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誰知道他們會給我來這一出!”
滿臉委屈,利兆豐趕緊解釋道。
他堂堂一個大老爺們,此刻,眼睛都水汪汪的,竟然還有明顯的淚水自眼角落下。
被綁到船上之後發生的事情,他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他記得自己騎過豬,但他真不知道,那些人還特地給他拍過帶子。
因為此事太過於丟人,在脫困回家之後,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給利昌和等人。
當他看到報紙上那些內容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懵的,不敢外出手機也不敢開機,縮在自己小窩裡麵當了好幾天的鴕鳥。
直到今天,利昌和的司機找上門來,利兆豐才被帶到這裡。
被灌了藥乾下了那種事情,他本就已經很受傷很受傷,可現在,自己父親根本不問青紅皂白,便拿起東西砸向他的腦袋,他滿心委屈,情緒激動,都根本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綁匪乾的?那這麼說起來,是因為我們與警方合作對付他們之事,他們在報複我們?”若有所思,利昌和皺著眉頭,思索道。
“兆豐,早就勸過你,彆整天瞎搞,伱就是不聽。”
“就因為你這事,這兩天不少人都對我指指點點,害的我現在又是帽子又是口罩,不全副武裝下來,都根本不敢出門見人。”
“我那些閨蜜以及好友,隻要和我聚在一起,肯定會拿你的事情當做笑料來取笑我,我是無言以對,丟儘了顏麵。”
“這幾年,我們利家都非常低調,香江這裡這麼多的富豪,那些綁匪綁你人也就算了,竟然還給你拍小電影,這明顯就是衝著你來的。”
“據我猜測,肯定你不知輕重,招惹了什麼人,人家在報複你,才會有這個事情的發生。”
……
這大廳裡麵,除了利昌和與利兆豐之外,還有著第三代好幾人。
可以說,除了利家老大利昌壽不在此地,其他利家人基本都已經聚集在此。
聽到利兆豐的解釋之後,一連好幾人開口,衝其指責道。
“據警隊方麵傳來的消息,那夥綁匪都配備有防彈裝備,火力也極為凶悍,與他們交火,警方這邊也是死傷慘重。”
“這樣的人,根本不像是一般悍匪,反倒像是用錢堆出來的私人武裝。”
“兆豐,你老實說,出事的前幾天,你得罪過什麼厲害人物沒有?”皺著眉頭,利昌和思索了一陣,他開口質問道。
“爸,平日裡,我喜歡沾花惹草,這確實沒錯,可香江這裡,哪些人不好招惹,我大致還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