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利家擺不平的?”
“程小姐以前的老板,也就是一小有身價的暴發戶而已。”
“他一手創立的天天報業落入兆豐你的手中,合理、合法、合規,他要對此有意見,可以上訴,沒有人會攔著他。”
“他要想玩歪門邪道,弄些盤外招出來對付程小姐母子倆,得先過了我們利家這一關才行。”
“以我們利家的底蘊之深,不管白的黑的還是紅的,想玩死一個暴發戶,分分鐘的事情。”
“你明天就飛去袋鼠國,告訴程小姐,讓她不用擔心,隻要她們娘倆願意回到香江,有什麼麻煩,我們利家幫他擺平。”
嫁入利家三十多年,利夫人剛入這個門的時候,正是利家的大煙生意紅紅火火之時。
這些年,她雖然養尊處優,成了上流貴婦,但早些年,她什麼場麵沒有見過?
利兆豐這裡,苦著臉還沒做出應答,可利夫人那裡,一番話說的斬釘截鐵,言語間滿是不容置疑之意,已經先一步幫其做出了決定。
‘蹬蹬蹬蹬……’有腳步聲突然響起。
走進餐廳裡麵之人,是利府管家陳伯,三兩步走到利家主人利昌和麵前,他恭恭敬敬開口,彙報道:“老爺,外麵有一位姓江的年輕人過來拜訪,說是您的舊識,您要不要見他?”
眉頭微皺,利昌和麵上一愣。
如同他這種地位之人,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姓江,還是年輕人,又說是自己舊識,一時之間,他是真沒想起,自
己何時與這樣一個人打過交道。
遲疑了一陣,他並未作出答複,而是反問了一句:“那人多大年紀?有多年輕?”
“二十歲左右那個樣子吧!”想都沒想,陳伯已經給出了答案。
“隨便找個借口,打發他走吧!”一臉不悅,利昌和麵色一沉。
他揮了揮手,訓斥道:“我利昌和什麼身份?就算警務處一哥想要見我,也得先預約時間才行。”
“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夥,估計毛都才剛剛長齊,想見我?他以為自己是誰?”
“不是我說你,陳伯,你在我們利家二十多年,也已經算是府中老人了。”
“就剛剛這事,你根本就不該過來通報我,你應該隨便找個借口,把對方先打發走,知道嗎?”
……
“嗯嗯,我知道了,老爺!”渾身冷汗直流,陳伯尷尬無比,連連點頭。
轉過身去,他就向餐廳外麵走去,可才走出幾步,他腳下一頓,卻又停了下來。
因為門口位置,身材魁梧的大狗熊與看著有些平平無奇的江耀,一前一後,正緩緩走了進來。
“一彆八年,利先生,你看著依然是風采依舊啊!”
“一哥想見你都要預約?你們利家,確實當得起頂級豪門這幾個字。”
“作為老朋友,我就這麼走進來了,你該不會覺得我不知禮數,打擾到你用餐了吧!”
麵上掛著暖心的微笑,江耀不緊不慢,走到餐桌邊上,順手拿過一張椅子,他大大咧咧就此坐下。
摸出一包香煙,他才抽出一根含在嘴上。
‘鏘……’的一聲,緊跟在他後麵的大狗熊,已經醒目無比,走到他的麵前,摸出打火機幫其把香煙點燃。
狠狠吸了幾口,江耀一張嘴,一股濃濃的煙霧,自其口中噴吐而出。
“江耀祖……”
餐桌上其餘幾人,一臉茫然,根本不知怎麼回事,可利昌和與利兆豐兩人,卻死死盯著江耀,幾乎同時,從他倆口中吐出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