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知道回頭。”
“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話,告知我程菲兒的具體下落,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讓你們能夠死的輕鬆一些。”
“給你們機會,你們不知道把握也就算了,竟然還想和我動手?”
“就你們這小胳膊小腿的,我站著不動任憑你們攻擊,你們都彆想傷到我一根汗毛。”
看著倒在地上抽搐不斷,好半天都根本站不起身來的利昌和,江耀目光一轉,又落到旁邊的利兆豐身上。
剛剛,利昌和握著一塊破瓷片,衝著自己殺來的當口,利兆豐同樣有所行動。
隻不過,他身上的傷勢有點重,僅僅隻是正常站立起來,都還有些勉強。
才衝出兩步,他轟的一聲,又重新摔倒在地。
手臂支撐著身子,利兆豐還尚未重新爬起,江耀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蹲下身子,擰著他的頭發,讓他的腦袋不自覺的抬了起來。
“勾搭我的女人,侵吞我的資產,利兆豐,你本事不大,膽子卻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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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你知不知道,你所麵對的是什麼樣子的存在?”
“你真以為,香江是你們利家的,手中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媽死了,你妹妹也死了,知道為什麼作為罪魁禍首的你,直到現在,依舊還能活著嗎?”
“告訴你,因為我不想你死的太簡單啊!”
一隻手擰著利兆豐的頭發,江耀的另外一隻手,輕輕一伸,抓住了利兆豐的右手手掌。
從這隻手的指尖開始,如同情人般的愛撫一般,他的動作很輕很柔,不帶絲毫煙火之氣。
唯一有些不和諧的是,利兆豐口中的淒厲慘叫,以及一根根骨頭被捏碎的哢嚓異響。
“江耀祖,住手,住手啊!”
“程菲兒的下落,我說,我全部都說……”
才僅僅隻是捏碎利兆豐的一隻手掌,距離把他身上每一根骨頭全部捏斷還是天差地遠,他淒厲哀嚎,整個人已經承受不住。
“兆豐,住口!”
“落到江耀祖這畜生手中,你覺得,我們一家人還有活路嗎?”
“既然橫豎都是一死,區區一些身體上的痛楚而已,你畏懼什麼?”
“程菲兒那女人,我雖然很不認可,但她為你生下的那私生子,終究是我們家的最後血脈。”
“才稍微逼問一下,你就受不了準備說出程菲兒的下落,丟人現眼的東西,我利昌和沒你這樣的兒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令得我們家血脈徹底斷絕?”
……
不遠處,躺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的利昌和,口中氣喘籲籲。
聽到自己兒子在江耀麵前開口求饒,他整個人都急紅眼,開始破口大罵了起來。
在他們這樣的老輩人眼中,子嗣就等同於自身血脈的延伸。
見到陳伯的腦袋被硬生生拔下來的那一刻,對於自己能否度過此劫存活下來,利昌和便早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心中既然早就做好了就此身死的心理準備,保住程菲兒身邊他們家那最後一絲血脈,自然就成了利昌和心頭唯一的念想。
“利昌和,我就喜歡彆人在我麵前的那副強硬樣子。”
“不願意告訴我程菲兒的下落,沒關係的,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喜歡勉強彆人。”
“外麵夕陽剛剛落下,現在時間還早,我大把時間可以陪著你們慢慢玩。”
“希望你是真的強硬,可以無懼任何痛苦,這樣子的話,我玩起來才能更儘興一些。”
……
毫不在意,江耀輕輕一笑,他從利兆豐身邊站起身來,幾步走到了利昌和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