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江耀可以忍,但有些事情,他卻絕對忍不下去。
一彆八年,原本與他有著親密關係的方潔婷,同樣也已經嫁人生子,對此,他除了有些許失落之外,隻會默默的祝福她一聲,根本不會有任何過激的舉動。
但眼前的程菲兒,卻與她全然不同。
她不僅僅與利兆豐攪合在一起,更是相互勾結,卷走自己全部家產,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背叛,這種事情,江耀不可能忍的下去。
看在以往那點情分上,沒把她千刀萬剮,沒當著她麵折磨她的兒子,還能給她一個痛快,讓她留個全屍,江耀就已經算是留了手。
看著腳下已經徹底沒了氣息的程菲兒屍首,江耀歎了口氣,摸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
繚繞的煙霧之中,他好似又回想起了與程菲兒剛認識之時的那一幕幕場景。
女人,是很善變的,這是他早就已經明白的一個道理。
尤其是在當前這種社會大環境之下,三從四德這種古人留下的傳統美德,早已經被各路拳師們撕的粉碎。
連三八婦女節都能篡改成女神節,現如今的當代女性,在男人好些年失去音訊不在身邊的情況之下,還想讓她們保持忠貞不二,想想都可能性不大。
正是因為明白這些,一直以來,對於身邊任何女人,江耀都以走腎居多,根本不願意付出多少感情。
“看的出來,你很愛你的孩子。”
“君子當成人之美,骨肉分離這種慘劇,我自然不忍見到這一幕在我眼前發生。”
“放心好了,我很快就會送那小子下去和你團聚,省的黃泉路上,伱孤孤單單一人獨行。”
……
一根煙抽完,江耀俯下身子。
看著雖已死去,卻依舊圓瞪著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程菲兒,他伸出手來,在其雙眼位置抹了抹。
隻可惜,他的好心,程菲兒似乎根本不能理解。
江耀那隻手在其雙眼位置抹了好幾次,這女人雙目圓睜,依舊死不瞑目。
“記得你我剛認識的時候,我提了好幾次讓你給我做事,你就是不願意答應。”
“直到確認我手中有著上億資產能夠交給你打理之後,你才二話不說,自律師行離開跟著我。”
“你啊,人都已經死了,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不見兔子不撒鷹。”
“放心好了,說了送你兒子和你下去團聚,我就肯定說到做到。”
“好了,菲兒,安息吧,彆一直睜著眼睛了!”
……
對這麼小一個孩子下手,江耀真有些不太忍心。
可眼前的程菲兒一直死不瞑目,似乎在責怪自己,對自己怨氣不小。
他歎了口氣,拿起電話,開始撥打了起來。
彆墅左側,空蕩蕩的車庫裡麵。
小孩子哭哭啼啼的比較厲害,兵仔一巴掌下去,已經直接將其拍暈了過去。
“鄭sir,彆板著一張臉,放開心點。”
“打著讓程小姐母子倆接手利家遺產的幌子,將她倆從袋鼠國誘騙回來,你這事乾的漂亮。”
“耀叔說了,以後,你和我們就是自己人。”
“以你的表現,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從耀叔手中獲得超凡傳承。”
摸出一包煙,給鄭繼發遞過一根,兵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超凡傳承?學了這東西,能變的和江先生一樣強大嗎?”接過那根香煙,鄭繼發順手點燃。
程菲兒被他誘騙回香江,交到江耀手中之後,會是一個什麼下場,他其實能夠想象的到。
在警隊裡麵這麼多年,從一個普通小警員一直做到重案組總督察,他做事有時候或許會有些過激,可他這心裡,卻始終還是有著幾分正義感的。
投靠江耀,接受了他的考驗任務,將程菲兒倆母子帶回香江,一想起是自己間接導致她倆身死,他這心裡,難免會有些惆悵。
不過此刻,聽兵仔說起超凡傳承,鄭繼發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過去。
“我和大狗熊兩個,獲得超凡傳承才一兩個月時間。”
“在半山區利昌和那彆墅裡麵,你也看到了,一般的手槍子彈,已經很難對我和大狗熊兩個造成什麼致命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