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上層那些大人物,如果知道他有長生不老之法,他們肯定會冒出一些不該有的想法,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麻煩。
一邊的小張,不知道是職業習慣還是怎麼的,在江耀說話的當口,他竟然還連抽了抽鼻子。
進入彆墅之前,雖有閆峰的一再叮囑,可這小子依舊沒忍住開口說了一句:“閆處,江先生,這裡怎麼好重的血腥味?”
聽到這話,江耀沒做出任何回應,僅僅隻是笑眯眯的看向閆峰這邊。
客廳沙發這裡,不久之前,程菲兒就橫屍在小張所坐的那位置附近。
雖說屍體已經搬走,濺落到地上的斑斑血跡也已經清理乾淨,可彌漫於空氣中的那股血腥味,卻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全部消散的。
“小張,你怎麼說話的?”
“江先生好人一個,平日裡連殺雞都不忍下手,他這裡怎麼會有血腥味存在?”
“去門口守著,我和江先生有點事情要談,沒有我招呼,不準任何人隨便打擾。”
麵色一沉,閆峰狠狠瞪了小張一眼。
過來這裡之前,他都千叮萬囑,讓小張不要胡亂說話。
可這小子,從公安部門才調入他手下不久,聞到人血的氣味,他腦門一熱,竟當場說了出來。
對他的嗬斥,閆峰毫不留情,沒給他留任何麵子。
因為在他看來,他這樣做是為了小張好,是為了救小張。
彌漫在客廳內的血腥味,他閆峰怎麼可能察覺不到,隻不過,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的他,早已經學會了睜著眼睛說瞎話。
區區一點血腥味而已,自己心裡知道就行,說出來不是得罪人嗎?
“是,領導!”話剛從口中說出來,小張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
錯誤。
被閆峰這一訓斥,他臉蛋一紅,趕緊起身,走去了客廳外麵。
“小年輕不懂事,江先生,您彆和他計較!”歎了口氣,閆峰看向江耀,他好心為小張辯解了一句。
“一點誤會而已,說開了就好!”笑著點了點頭,江耀補充了一句:“還是老閆你了解我,知道我這人心善,連殺雞都不忍心下手。”
“不像某些小年輕,吃雞吃鴨也就算了,竟然還虐待小貓咪,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忍心下手的。”
“在我看來,這種喪心病狂之人,僅僅隻是不讓他考研究生,那肯定是不夠的,我建議立法,凡是虐待小動物的,至少三年起步。”
……
看著江耀在那裡誇誇其談,閆峰莫名其妙,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明明剛剛,他就是為小張開解了一句而已,這說著說著,怎麼就說到虐貓上麵。
就江耀這性子,殺人都如同殺雞,他會去為那些貓狗抱不平?
“江先生,這是您國內方麵的新身份證,通緝令的事情,上麵已經取消。”
“您的真實檔案信息,上麵已經鎖定,並列為最高機密,就算是我,都不夠權限查詢這些信息。”
“明麵上的檔案裡麵,你平平無奇,九九年至今的這一段時間,伱在粵東某電子廠裡麵打螺絲……”
見江耀一直扯來扯去,始終談不到正題上麵,閆峰直接從隨身公文包裡麵摸出幾張證件以及一份資料,衝著江耀遞了過去。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江耀直接打斷:“等等,誰給我編排的這份檔案?”
“從九九年到現在,我打了八年時間的螺絲……”
那份資料,江耀才看了幾眼,他一臉不滿,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