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江耀的話語,又看著大狗熊與兵仔兩人的動作,一瞬間,孟方明一張麵孔已經麵如死灰。
“江耀,你要殺我?還準備把我直接吊死在這裡?”
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他死死盯著江耀,確認道。
“你以為呢?”不置可否,江耀點了點頭:“把你從星都抓回來,這大半夜的,還把伱帶到這鬼地方來,該不會,你以為我和你玩過家家吧!”
“善惡到頭終有報啊,律法雖判你無罪,可我卻認為你罪無可赦,沒辦法,我隻能花點力氣親自動手了。”
“下輩子千萬記得,做事得醒目一點,那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還是儘量少做為妙。”
“不對,就你乾的那些破事,就算真有來生,估摸著,你應該也沒機會做人了!”
摸出一根煙,江耀順手給自己點上。
他狠狠吸了幾口,緊接著,他一張嘴,一口濃濃的煙霧,直噴到孟方明的麵上。
“江耀,你不得好死!”
“說我罪無可赦,生兒子沒屁眼?你自己不也通緝犯一個,和我相比,你又能強的了多少?”
“我最多也就是一個逼良為娼,可你呢?罔顧法紀,動不動就敢直接殺人。”
“就你乾的那些事情,隻要被抓,就是一吃槍子的命。”
……
從江耀口中得到確切的答複,孟方明整個人都已經徹底失態。
一副歇斯底裡的樣子,他死死盯著江耀,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這個時候,江耀肯定已經被他碎屍萬段不知多少次。
“弱者的無能咆哮!”指尖夾著的那支香煙一閃一滅,江耀撇了撇嘴,麵上滿是濃濃的不屑。
就這幾句話的當口,兵仔手中的繩子已經在那棵歪脖子樹的粗大枝丫上掛好。
大狗熊的工作更是簡單,束縛住孟方明的那一圈圈膠帶,已經被拆下來了大半,唯有纏住手腳部位的膠帶,依舊還繼續保留著。
“古時候犯人被砍腦袋之前,都會有一頓斷頭飯。”
“明哥,彆說我江某人不講人情,我這裡沒有酒肉,隻要香煙,臨死之前,你要不要來上一根?”
從口袋裡麵摸出一包和天下,給兵仔和大狗熊各自遞了一根之後,他又抽出一根,好心幫其點燃之後,順手塞進孟方明口中。
“噗……”孟方明一口將香煙吐掉。
他手腳依舊被膠帶束縛著不能動,唯一能動的嘴巴,他還要留著說話,哪裡能被香煙堵住。
“耀哥,我錯了,我該死!”
“小雨是自己跳樓死的,真和我沒有直接關係。”
“我父母年紀都已經不小,家裡就我這一根獨苗苗,我要沒了,他們老兩口肯定傷心欲絕,要活不下去了。”
“求求您了,耀哥,放過我這一次吧!”
……
雖恨不得噬江耀之肉,但生死關頭,孟方明哪裡還能顧及一些。
手腳依舊被束縛的他,雙膝已經直接跪在了地上,那腦袋在地上磕的砰砰直響。
“不罵了?現在知道怕了?”
“你要嚷嚷著什麼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還能高看你幾分。”
“就你現在這樣,跟個磕頭蟲似的,我看著就煩,相對而言,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之前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臨死之前,想讓你抽根好煙,你不領情那就算了!”
“大狗熊,兵仔,該送我們明哥上路了!”
一臉不屑,江耀衝著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他揮了揮手,衝著早就蓄勢以待的兵仔大狗熊兩人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