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怎麼開車的?那輛寶馬,是伱開的渣土車撞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那叫緊急避險,你突然把貨車橫在路上,我不往旁邊打方向盤,難道讓我直接撞上去?”
……
見到第一時間跟過來的那輛豐田埃爾法,這兩個家夥裝模作樣,不僅僅口中罵罵咧咧,還開始推推搡搡了起來。
對於被撞飛的那輛寶馬車,這兩名司機完全忽略,根本看都未去多看。
因為在兩人看來,這麼嚴重的一場車禍,裡麵的那幾人,就算此刻還沒死,都肯定已經去了半條命。
兩人在這裡臉紅脖子粗,耽擱的時間越久,車裡麵那幾人獲救的可能,肯定隻會越低。
剛駛過來的那輛豐田埃爾法,車都還尚未停穩,車門已經打開。
麵色難看到了極點的範誌剛,一馬當先,自車內一躍而下。
“帶走!”指著裝模作樣似乎正準備乾架的那兩名司機,他衝著緊跟在他身後躍下車的幾名黑西裝揮了揮手,吩咐道。
剛剛,範誌剛等人僅僅隻是落後了一小段距離,對於車禍發生的那一幕幕情形,他們一目了然,早已經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先是那輛渣土車竄出來,不緊不慢跟在江耀幾人後麵。
然後,那輛重貨又突然出現,橫在路上,將前方道路徹底堵死。
那輛渣土車還猛然加速,撞在江耀幾人乘坐的那輛寶馬車上,將整輛車子直接撞飛出去。
範誌剛等人,本來就隸屬於特殊部門,這一幕明顯異常的情形,都已經擺在了他們眼前,他們又怎麼會看不出此事明顯有鬼?
“我承認,我是酒駕,開車之前喝了不少酒,該怎麼罰就怎麼罰,我認了!”
“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要講證據。”
“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利抓捕我們?”
……
見到範誌剛身後那幾名黑西裝,二話不說,就給他倆帶上銀手鐲,然後麵無表情把他倆往車上拖。
兩名司機麵色陡變,口中喊著冤枉的同時,還有幾絲明顯的慌亂自兩人麵上一閃而過。
就在這個當口,不遠處,‘砰’的一聲巨響,將兩名司機以及範誌剛等人的目光齊齊吸引了過去。
底盤朝天翻倒在地上的那輛寶馬車,靠近左側一邊的車門,被猛然轟飛出去,掉落在七八米之外的地上。
一身狼藉的江耀,沉著一張臉,自車廂內鑽了出來。
隨後,他蹲下身子,如同撕紙片一般,將駕駛位兩邊的車門撕落下來的同時,把裡麵的大狗熊以及兵仔兩人也拖了出來。
與江耀相比,這兩個家夥的模樣更要狼狽許多,他倆的前胸後背不少地方,都是殷紅一片,已經被鮮血所染紅。
不過還好,兵仔與大狗熊兩人所修煉的鐵身功,是一門純粹的橫練功法,他倆所練出來的那點氣血,全部都花在了防禦上麵。
如此嚴重,被人蓄意安排的這一場車禍,普通人遇上,幾乎難有任何活路,可兵仔與大狗熊兩個,雖被破開了防禦,身上留下了一些傷勢,但僅僅隻是皮肉傷而已,其實並不嚴重。
隻不過,寶馬車被撞的淩空飛起,落地之後還一連好些個翻滾,待在車內的兵仔與大狗熊兩個,被摔的七葷八素,一時還沒恢複過來,此刻的他倆,被江耀拖出來之後,才會一直橫在地上。
搭著他倆的脈門,查探了兩人的身體狀況一番,確定他倆身上的傷勢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江耀麵色陰冷,他幾步走到範誌剛等人所在的那輛豐田埃爾法敞開的車門麵前。
“說,是什麼人讓你倆來對付我們的?”
一伸手,才剛塞進那輛埃爾法車裡麵的那兩名司機,被江耀硬生生又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