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東,你什麼意思?”張新熊皺眉。
“哎!”趙西東將口中的草吐掉,輕嗤一聲。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沒點兒數?”
“都不是第一次去刑台的人了,敢犯事,要麼就把屁股擦好,要麼就彆收回去了。”
聽到“刑台”,三人都是麵色一變,張新熊強自道“我還是不懂你在說什麼。”
“嗬!”趙西東低頭嘲笑,毫不掩飾,腦海中想起了那個有毒的少年。
那是他作為內院三十三人之首畢業後,第一次認認真真穿好裁判服,打算認認真真工作一次。
然後他被安排到了外院“風雲爭霸”的十八號擂台,噩夢開始了。
小組賽還好,就是全程憋得慌,沒什麼大不了的。
突圍賽過去,他就破了記錄,作為一個裁判親眼見證了外院“風雲爭霸”曆史上的首殺。
直到現在,他剛從“刑台”出來……
想到“刑台”,他一陣惡寒,身子不由一個哆嗦。
身子一哆嗦,他又想到了那個時不時會莫名顫抖的少年。
“徐小受,懂了吧?”他一攤手,“不是我想搞你們,這次是肖老大親自下的命令。”
肖七修?
三人瞳孔地震,靈法閣大長老怎麼有空搞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他是閒的發慌了嗎?
不可能!
唯一的解釋就是,徐小受有門路。
但是他就區區一個外院弟子,竟然能和肖七修扯上聯係?
藍心子黛眉緊鎖,意識到這一次自己估計魯莽了。
不過那徐小受自己調查過啊,就平平無奇一孤兒,怎麼可能會有門路?
“所以……”
“諸位是打算自己前往刑台報道,還是我出手?”趙西東躍躍欲試。
何魚幸上前一步。
“人是我叫的,你拿出證據來,我跟你走。”
他頓了一下,“不然,你隻能去找封崆和紹乙了。”
趙西東扶額,你這話說的,不滿滿的都是證據嗎?
不過他知道和這死直的家夥扯不清,沒多做理會,反而嬉笑道“何瘋子是又練劍成癡了是吧,消息很是閉塞呢!”
“封崆和紹乙,早死了。”
何魚幸劍眉一挑,死了?
“徐小受殺的?”
“嗯。”
“好,我跟你走。”
他很是乾脆地收劍侍立,望向藍心子“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來就行了。”
藍心子眼角一抽,你不說話是可以沒關係的,但你這說出來就不一定了。
趙西東剛想說話,何魚幸直接打斷了他。
“我一個就夠了。”
這位執法人員目光饒有興趣地越過何魚幸,望向了後方二人。
張新熊自然不會出麵,事本來就不是他做的。
藍心子默不作聲,不言而喻。
嗬嗬,十分有趣呀!
趙西東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從坍塌的廢牆上跳下。
“可以,你跟我走吧!”
就在這時,靈址萬物皆顫,巨震起來。
一道衝天的劍氣從門口劃過,穿越四人,在地上撕開一道深痕巨口,瞬間將這一方偏靜之地斬成了兩半。
“張新熊,出來受死!”這是一道略顯稚嫩的蘿莉音。
三人有些發蒙。
趙西東更是整個人都傻了。
什麼情況?
還有人敢在他靈法閣執法人員麵前,強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