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葉小天推開茅草屋,氣呼呼地步入,門啪一聲便是被甩上了。
草屋地震一般,灰塵簌簌。
肖七修連忙用靈元將桌上的好物給掩蓋住,防止沾了塵埃。
喬遷之係著圍裙,端著一盆鹵水鵝坐到了桌前,笑罵道“你悠著點,彆等下連房子都塌了……”
抓過正中間的大肘子上的一根草,他轉頭問道“桑老頭呢?”
“他沒空。”
葉小天氣得直喝悶酒。
“怎麼啦?”
二人同時側目,端起酒杯和這院長大人碰了一下,示意冷靜。
叫不到人也就算了,三人吃能平分更多,氣什麼氣?高興還來不及呢!
“徐小受殺了張新熊。”葉小天沒好氣道。
“咕嚕……噗!”
酒和水各自吞到一半,喬肖二人對視一眼,愣是將口中之物儘數噴到了對方臉上。
“你故意的?”肖七修聞著酒味,眼神都不好了。
“呸!”
“你不也噴我一臉?”喬遷之頓時瞪大了眼睛。
二人沒有過多糾結這個小問題,齊齊轉頭看向葉小天“你認真的?”
徐小受殺了張新熊?
這特麼是說反了吧!
“你們沒聽錯。”葉小天一臉認真的點頭,自顧自給二人倒了兩杯酒,剩下的直接對壇吹。
喬遷之忍不住抓起了一隻剛出爐的大鵝腿,舔著道“所以你是半路被截胡,遇到桑老頭,沒能阻止成功?”
二人自黑衣人報信後,便是分道揚鑣,喬遷之沒有理會這些小事,葉小天一個人趕往現場。
不曾想,似乎又搞成大事了。
徐小受……
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肖七修對這個結果同樣表示驚訝,但卻是可以理解。
他想到了那晚這小子對蒙麵人下的狠手……
這個年輕人,不能以常理待之,他成長得太快了!
葉小天咕嚕咕嚕灌完酒,打了個飽嗝道“截胡什麼的,也不值得我生氣,張新熊死了也就罷了,主要是那桑老頭……”
他定定地望著二人,突然道“你們有沒有覺得,他變了?”樂
哢!
二人下巴當即掉了下來,眼眸中閃過古怪之色。
葉小天看得不對勁,意識到這兩個貨想歪了,怒罵道“想什麼呢?我是說他自各界遊曆回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了?不覺得啊!”喬遷之撕下一嘴肉,看向肖七修,咀嚼著道“變了麼?”
“沒什麼感覺,和在聖宮的時候差不多,還是那個鳥樣……”
肖七修話還沒說完,葉小天直接打斷了他,“脾性是如此,但行事卻不一樣了!”
二人一愣,仔細回味了一番,發現還是沒什麼不對勁的,儘皆搖頭。
“想多了嗎……”
葉小天從一臉期待到有些沮喪,垂頭之後,又再度灌起了酒。
鐸鐸!
敲門聲響,肖七修當即便是手引門開。
“趙西東?”喬遷之詫異。
“我叫來的。”肖七修解釋了一句。
畢竟這裡平日裡要沒什麼大事,基本上是不會有這些小輩來的。
此地雖說寒磣,但可是天桑靈宮的發跡之所。
當年出離聖宮的四個家夥在這裡搭了一個茅草屋,勵誌再開天門,於是便有了如今的天桑靈宮。
翻修什麼的自然是可以,但留著,也是一個紀念。
其餘二人當即表示理解,卻也對肖七修突然之舉有些驚訝,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趙西東有些拘謹的步入坐下,雖說是第二次來,但知曉傳說的他還是很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