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門口一束金光照耀,在門合上後消失。
接待員提著心總算放下,整個人鬆弛了下來。
“終於,瘟神送走了。”
……
多金商行,後門。
明明是大晴天,這裡的道路卻是有些泥濘,天邊飄有綿綿細雨,如絲如縷。
行人匆匆,不自覺的便是繞道而行。
獨獨煉靈師,一個個出了後門後不久,莫名其妙的便是走進了這雨水染濕之路,接著便是團團打轉,無從出得。
不遠處是一屋酒肆,客人不多,隻有兩個,皆是黑衣。
二人打量著陣法中迷失的數人,沉默不發,畢竟這些人都不是目標。
桌上有酒,酒至杯口,顯然都不曾被喝過,早已涼透了。
“七哥,你說這張家是抽了什麼風,叫我們兩個天象境的宗師高手,來刺殺這個初入元庭的渣渣?”
說話的是一個臉很方的中年男子,約莫三十來歲,頭皮空了一大塊,閃光發亮。
他拿著一張畫像,上頭是一個青年,很俊,栩栩如生。
“徐小受……這特麼是個什麼鬼名字哦……”
被喚作七哥的男人瞥了他一眼,冷漠道“十六,不要大意,聽說連‘三炷香’都掛上了這號通緝令,賞金不菲,但這人實力看著太弱,沒人願意接而已。”樂
這是個看著十分正直的人,一襲黑衣襯托著滿身的肅穆之意,他的手上有著兩枚陣盤,不住把玩著。
“三炷香?”肖十六震驚了,“這家夥還能掛上‘三炷香’?張家是人傻錢多是吧!”
“嗬嗬,你以為張太楹能當上張家家主,真的這般弱智?這隻能說明這徐小受著實有些不簡單。”
“他涼了啊,惹上了張家,還被掛上了號稱殺手聖殿的‘三炷香’……”
肖十六呢喃著,突然道“聽說這‘三炷香’暗地裡其實聖神殿堂掌控的,不知……”
“閉嘴!”
李七怒斥一句,“不該是你問的東西,不要亂說,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肖十六頓時噤若寒蟬,連身子都抖了一下。
二人再度陷入了沉默,一側酒爐燒得正旺,連酒水都灑了出來,但卻沒人敢去熄了爐火。
酒肆老板早就見狀不妙躲起來了。
今天這兩個客人不簡單,自己能活著度過已然不容易。
酒什麼的,哪有命重要!
肖十六看著被困在靈陣中急得團團轉的螻蟻,麵帶嘲謔,再度出聲道“殺了?”
“不,待會兒就放了,彆惹事,城主府的禁衛軍不是吃素的。”
肖十六舔著嘴唇,眸中有著惋惜。
他望向多金商行,眉頭皺起。
“話說,那徐小受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他不會知道我們在後門做埋伏了吧!”
“不可能,他都不一定能發現我們兩個的存在。”李七反駁道。
肖十六正色道“可是七哥,如果他都不知道我們的存在的話,肯定直接從正門走了,為何我們要在後門設伏?”
李七愣了一下,臉上閃過幾分尷尬之色。
你特麼說的好有道理!
你剛才為何不說?
你個傻子!
“他能被掛上‘三炷香’,想來定有幾分實力,說不定可以想到……”
肖十六緊張了,原來你也不確定啊,這特麼玩個屁,萬一人直接從正門大搖大擺走了。
這臉,擱哪?
“我去正門守著!”他豁然起身。
七當即應道“你去蹲點,但彆衝動,一有發現,一定要先告訴我!”
肖十六一本正經的點頭,直接離開了。
告訴你?
嗬嗬,元庭境初期的垃圾玩意,還這般值錢,我喊你過來分擔功勞?
真以為喊一聲七哥,便是給你臉了?
腦癱靈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