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青山城的村民,也紛紛抄近路,開始向四周撒出去。
最令許元勝沒有料到的是。
在青山縣外的其它村子裡,也紛紛在出入山和靠近其他縣城以及官道上,設置了路障,配備了巡邏的村民,更是在官道上安排人留宿。
“我不管青山村是做什麼。”
“我就知道一個道理。”
“青山村收了我們的玉米棒和玉米杆,是當場就給現銀。”
“青山村許元勝,做主今年秋糧稅隻收土地收成的五成,這比曆年都少,給了我們這些土地裡刨活路的鄉下人一條生活。”
“靠近我們村的外縣以及山裡的山匪,是絕對不能放任他們進入官道,給青山村帶來任何任何風險。”
在遠離青山村十幾裡的一個偏僻村子裡,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拄著拐杖沉聲道。
這個村子叫王家村,六七百人口的小村子。
這樣的村子在青山縣外十分普遍。
正是這樣的一個個村子,構築了大勝最底層的生機。
“是!”
周邊王家村的村民齊聲吼道。
……
很快劉家溝,陳家寨……,劉家樓,宋家壩等等村子,幾乎不約而同的開始在村外和官道上設置路障,安排人手。
非本村或是臨近相熟村子裡的人之外,想晚上通過路障處,不喊出三代祖上是誰,再被反複盤問,比如哪家寡婦晚上睡誰被窩的日常瑣事等等,隻要有一個答不上,就彆想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