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這麼做?”
“這兩縣交界處和天河縣一戰,我有把握。”
“但現在的局勢,亂民暴動已經席卷了青州府除青山縣之外的十七個縣,我也不敢保證,未來會有多久的好日子!”
許元勝平靜道。
“你給不了她好日子,就不去碰她。”
“你卻去碰其她的女人,那被你睡過的女人又算什麼?”xièwèn.
“難道這些女人,在你眼裡,就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水性楊花嗎?”
方柔緊咬著嘴唇,眸光內透著不滿和憤怒,其實也是為自己鳴不平。
“彆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趙婉兒為了我許家付出的一切,你看在眼裡。”
“我對她的情愫,不止是男女之間的感情,還有感激,敬重和認可。”
“而你或是其她女子,我自問,不曾虧待過你們。”
“在這個亂世下,我付出了我該付出的,換來的就是讓你們陪著睡一覺,舒緩一下身心,還不夠嗎?”
許元勝眉頭一挑。
方柔有些氣堵,幾度張嘴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在這個亂世下,女人的身子確實不值錢。
何況這個混蛋睡的女人,她都不得不承認,都是一些主動送上門的,哪怕青山縣城內的那對母女,也是本應該受到牽連的罪犯妻女。
說白了,許元勝願意睡,對方或許還會感到高興和踏實。
“行了,趕緊起來去土窯了。”許元勝沒再繼續說,走出了屋。
隻有他自己知道,趙婉兒那個可憐女子的相公許元初,也就是前身。
早就不在了。
他現在的身份並非前身,而是青山縣縣衙差役許元勝,他欠前身的,能做的就是讓趙婉兒過上好日子。
若真有娶她的那一日。
“那一日,自己要能夠給她一個安穩的日子。”
“那一日,要能幫她掙個誥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