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雅的表情,我搖了搖頭,
“沒有,雖然傷到腹部動脈了,但已經縫合好了。”
溫雅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兩小混混還挺特麼的缺心眼啊,我才給了一萬塊,說的是讓他們去教訓一下對方就好,想不到,他們竟然拿刀砍啊。不過,顧遠洲也該死,憑什麼你跟孩子都遭罪,他一個人在這裡享受著啊。”
看著我臉色不太好,溫雅又問道,
“不是吧,你這還是在心疼他?”
我無力地搖頭,
“他不值得!”
溫雅還以為我是想通了,拍著我的肩膀道:
“這就對了嘛!不要心疼他,女人啊,要自己疼自己……”
我突然起身叮囑她,
“你趕緊先回去吧!這幾天暫時不要跟我見麵了!”
“不是吧,你這麼擔心!”
溫雅還是大大咧咧的。
她似乎還沉浸在教訓了渣男之後的快感之中。
但我知道,顧遠洲絕不可能就此罷休,慎重起見,還是讓溫雅少出現在他麵前。
溫雅接受了我的建議,轉身離開。
事實上,就在溫雅轉身不久,安妮就帶著公司的其他高層過來探視了。
浩浩蕩蕩的十幾個人,我將他們全部擋在了門口。
“不好意思,現在顧總誰也不見!”
我冷漠的態度引起了安妮的不滿。
她拔高的嗓門,似乎為了讓病房裡的顧遠洲聽見。
“宋小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麼不讓我們見顧總啊?你彆忘了,顧總不是你一個人的,他是我們全公司的。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他。”
我解開外套,指著全身的血漬,
“就憑這個!是我救了他一命!你有嗎?”
安妮不說話了。
畢竟像我這樣拚命的職場女性並不多。
她們濃妝豔抹,甚至連我身上的血腥味都不想聞,捏著鼻子後退了一步。
又或者是我臉上的血漬鎮懾住了他們。
其中一名主管站出來,將手裡的鮮花遞給了我,
“我們也隻是想表達一下關心,麻煩你轉送給顧總。”
“嗯,好,你們的名單我會寫在一起,交給顧總的!”
“謝謝了!”
幾名主管向我致了謝,識相地離開。
而唯獨安妮將手裡的花又抱走,還對我冷哼了一聲。
我又回到了病房。
將臉上身上的血漬大致地清洗了一下,就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顧遠洲的身邊。
我盯著病床上男人蒼白的臉,那輪廓深邃的五官,突然覺得他好陌生。
這一夜,顧遠洲一直在昏睡之中。
我整夜守著他,寸步不離。
直到淩晨時分,我趴在病床旁邊睡著了,迷糊之中,突然又聽見了他喊那個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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