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出來了。
丁一諾一定是以為我故意不接他的電話,所以才用了蘇培盛的手機打過去,這男人,還真是狡猾又城俯深深的。
“哎,丁一諾,你就……”
“咳,丁少這是關心你啦!要知道,從昨晚到現在,這家夥都沒有睡,天不亮就開車去接你了。”
蘇培盛衝著我拚命地眨眼睛。
我故作不知的樣子,用手肘撞了撞丁一諾,“真的啊?”
丁一諾也大大方承認地了,
“當然在乎你了,你可是我唯一的死對手,你要是出事了,我豈不是沒有樂子可看了?”
“切……壞人!對了,我餓了,有東西吃嗎?”
“有,給你準備好了!”
丁一諾打開烤箱,從裡麵拿出來剛烤好的批薩,還有熱的牛奶。
“你親手烤的啊?”
“沒有,買的現成的,幫你加熱了一下。你不用太感動,我隻是想要看顧遠洲死得很慘而已,並沒有彆的意思。”
丁一諾一再洽清自己的立場,我伸手就拿托盤裡的批薩。
沒有想到手指竟然意外碰到了烤盤,剛出鍋的烤盤滾燙,我驚叫了一聲。
丁一諾手裡的勺子都掉到了地上,他轉身抓住了我的手指,
“燙到了?”
“嗯!”
他就抓著我的手來到了洗手台,擰開水籠頭,將手指頭放在水籠頭底下衝洗。
衝了很久,他看到手指頭還是紅的,這便又去拿了燙傷膏,再用紗布幫我包紮好。
“呃……”
我看著自己裹得像粽子的手指頭,一臉的無語,“丁醫生,我沒有那麼嬌貴好嗎?”
“有的,你就有這麼嬌貴!”
“胡扯,我又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
丁一諾不緊不慢地扶著我坐在沙發上,又用盤子裝到披薩送到我麵前。
“你是宋家的千金小姐,從小泡在蜜罐裡長大了。是你紆尊降貴嫁給了顧遠洲,被他pua了這麼多年,才覺得自己不尊重了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嫁給了除他以後的任何男人,都不至於這樣。”
丁一諾的話,讓我愣住了。
在沒有嫁給顧遠洲之前,我的確是很風光,也很優秀。
那時候,來宋家說媒的人,把舅舅家的門檻都快踩斷了,個個都是富家公子哥。
可是,心高氣傲的我,誰都瞧不上,卻偏偏看上了顧遠洲這個窮光蛋。
此時想起來,這對我簡直是諷刺。
我沒有再說話了,用叉子叉了一塊披薩往嘴裡送。
丁一諾遞了牛奶過來,
“慢點吃,燙!”
我大口地喝了一口牛奶,
“沒錯,在婚姻這件事情上,我承認我失敗了。你可以嘲笑我,隨便笑我吧!我活該!”
丁一諾淡然地看了我一眼,
“我為什麼要嘲笑你?我是那麼沒有品的人嗎?”
就在我跟丁一諾在這裡小吵小鬨的時候,蘇培盛正那幾個男人在對著筆記本電腦研究什麼。
我一塊披薩還沒有吃完的時候,蘇培盛就叫喚了起來,“行了,丁少!那監控調出來了!”
我端起盤子好奇地湊了過去,“啥監控啊?”
丁一諾臉色平靜,“你昨天不是托我幫你調出綠城物業的這一整年的監控?”
“你不是說不想幫我嗎?”
“綠城物業的攝像頭監控錄像已經被警方弄走了,不太好找,我找了朋友,把你們對麵的那個馬路監控錄像給調出來了,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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